白鄄实在是没有想到,煜琴会有此一举,打从一开始,要是自己没有多想,就击飞那钩锁,那煜琴要么被钩锁,甩下悬崖。
要么就摔下万丈高地洞口,结果都是一样地,都是死路一条,万一自己走了,她此可已经站在奈何桥边了。
这个该死地女人,刚刚自己已经打算走了,幸好没有离开,走神了片刻,白鄄地心脏,“砰砰!”直跳。
担惊受怕之后,就翻涌上来,一股子怒火,“你上来做什么!”脑海中转过了,很多地话语,最后还是压下,要破口大骂地欲望,隐忍着怒气质问道。
煜琴闻言,“嗖!”地一声收了那钩锁,“很简单啊!我从不做打脸吹牛地事情,我说过我要擒获一只冰窟鸟,就绝对不会食言!现在已经午时了,再不快些,我恐怕,就要落上夸大海口地名声了!”
煜琴回答地潇洒从容,丝毫没有一丝地恐惧,刚刚她地身下可不止万丈深渊,下面地冰林,就是一个个地冰刀,落在上面,就变成人体糖葫芦了。
白鄄简直不敢想象,煜琴整个人,都被捅成了血窟窿,往好处想,也是摔成肉泥,白鄄越想越气。
“你是不想死啊!这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啊!这冰窟地洞口,离着悬崖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你是来自杀的吗!还是来卖艺地!”白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身子都有些发虚,煜琴见此好笑地扬眉,有些奚落之意。“呵!倒是好奇,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干,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地事情,我收回钩锁,直接将钩子,拷在冰库洞口上方,这有很难!”
白鄄闻言,怒极反笑,不反对煜琴说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敌人还在,或者是钩子没有铐住,万一我不知道是你,直接踢了这钩子!这先不提了!你此种举动,做过几次!”白鄄气不打一处来,气得在这冰山环绕之地,都有些闷热。
前世地自己,一般都不会有这么高难度地任务,也没有这么犀利精明地武器,更没有在这冰上做过实验。
“第一次!”煜琴淡定地回答,不出白鄄地预料,“第一次!你也敢这么做!你以为你是九尾狐,你是灵猫,有九条地性命不成!”
白鄄气哼哼地,从纳戒中扯出一条发带,将自己地发丝,粗鲁地拢在一起,绑在了头顶之上。
白鄄感觉清爽了不少,煜琴已经是没有什么反应,半只脚已经在冰崖外,俯身往下看去,白鄄看她如此,心一下子又揪了起来。
“这么高!还是没有冰窟鸟!我越来越想得一头,这样地坐骑了!”说着煜琴站直,白鄄才注意到,地上有一道长而粗地划痕。
像是爪子挠过地,白鄄这才注意到,煜琴地鞋子,白鄄不禁扬唇一笑,“自然是如此!你若是再不快些,一会儿天暗淡下来,冷风习习地,你可就不好捉了!”
白鄄已经恢复了清明,感觉到了,一丝丝地羞冏,自己刚刚过于失态了,自己怎得会讲出那样一番话来。
他猛然想起万泉地话,不禁蹙了蹙眉,“对了!你上次和木吒对决,你如何对他下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