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晴本还想跟潘婶拜师学几招的,但潘婶哪里肯啊?
潘婶手艺是不错,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秘诀,只是知道哪些食材适合放在一起搭配、该放什么料理、什么时候放什么料理、什么时候把火调到什么程度等等。
只要掌握了这些,熟能生巧之后,做出来的菜几乎不会太差。
当然,一个认真的态度,也很重要。
很多人做菜,都是敷衍了事,觉得能吃就行,做出来的菜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方面,潘婶就认真了很多。
不管做什么菜,哪怕只是一道纯粹得不能再纯粹得素菜,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将它做好,将它做得美味。
如此,她做出来的菜,自然不会差。
“婶婶说的对!”听潘婶的话,任舒晴有一种受益匪浅的感觉。
潘婶一边做菜,一边跟她讲解一些家常小菜的做法。
任舒晴在旁听着,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忽然间,她觉得,厨艺上的东西,她要学的还很多。
在郑家吃了晚饭,她提着空饭盒回家。
路上,她让小萌萌感知一下周边,看看颜临君那家伙走了没。
“他没在我的感知范围内。”感知了一会儿,小萌萌都探查不到颜临君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应该回去了。”任舒晴这么觉得。
有小萌萌侦查,她倒不怕有人忽然窜出来,所以一路上她都没有任何的忐忑。
回到家,在空间里洗了澡,便回房间睡去了。
次日。
她再次上镇,依然去镇衙。
但,结果和昨天一样,守门依然告诉她:官老爷在忙,不便打扰。
任舒晴有点不高兴,问道:“你们老爷,究竟在忙什么?”
她这问话,倒是惹得守门的不高兴了:“怎么,我们镇老爷在忙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你谁啊?”
心中却道:“真不懂事,只要你意思意思一下,我们早放你进去了。你这样来,不意思一下,哪怕来一百次,也是见不着我们镇老爷的。”
心中这么想,但这些话却是不能随便嘴上说的,所以,他们对任舒晴真是失望:怎就不知变通呢?
看她穿着,布料还是中等的,看起来应该是有点钱的啊!
任舒晴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名守门的道:“真不懂规矩。”
另一守门的附和道:“就是!”
没捞到油水,他们自然不高兴,却又不好当着别人的面明着说。
如此,就只能看对方的悟性了。
悟性“好”,也许一下就悟通了其中的奥妙。
悟性“不好”,只怕给了暗示,估计也还是“傻子”一个。
第二日。
任舒晴第三次上门,结果依然。
这就让任舒晴愤怒了,道:“你们镇老爷,还办不办事了?”
“办啊!当然办!但事情有缓急,有轻重,镇老爷自然得先挑急的与重的来办了。你这户口之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自然要往后稍稍。我说你,还是明天再来吧!”其中一位守门傲慢道。
任舒晴皱了皱眉,道:“明天再来?又是明天再来?你当我整天有空,天天都可以到这里来啊?”
“没空你可以不来啊!”那守卫摆着一副大老爷的姿态,眼神里透着轻蔑,“我只是给你一个提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