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没有想好到底应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如果现在肯为她如此的是冷萧然,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手携手。
任何拒绝,都没有我不爱你来的伤人。
郝校嘴角那抹笑意,在听到简单这平淡的陈诉后,慢慢变的僵硬。
“你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人?”
是啊。
怎么可能忘记。
简单苦笑低头。
那么多年的倾心相恋,那么多的温情回忆,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
只不过,她是一个有理智的人。
她知道她远离冷萧然,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但这并不代表可以轻易的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郝校,你给我一点时间吧。”
这段时间里,她会努力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归宿。
虽然心里宛若被人塞进了一颗大石头,但是郝校没有松开简单的手。
反而是抱紧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极尽宠爱。
“我会一直等你。”
我会一直等你。
这句话,如此的似曾相识。
简单心头微痛,没有再推开郝校,而是微微点头。
跑车疾驰,很快就到了医院。
医院门口,俩人一起下手,看着艳红色的十字架,简单努力做了个好几个深呼吸。
郝校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有我在。”
简单嘴巴一咧,算是笑了。
迟严风受的都是皮外伤,打了个局部麻在手术室里弄完了缝合手术后就被推进了病房。
安书瑶一直在床边守着他,“疼不疼啊?”
伤口被包扎,看不出来到底有多严重。但是一百多针的伤口,想想也是多此一问。
迟严风摸着她的头,温柔的笑道,“现在还在麻药中,不疼的。”
“对不起,都怪我。”
低着头,安书瑶忍不住声泪俱下。
面对危险的时候没有哭,独自等在手术室外没有哭,这会儿面对他柔情蜜意的安慰声,她再也坚持不住。
握着他的手忍不住的掉泪。
迟严风心疼的呦,“都是皮外伤你不要内疚,这也不干你的事。”
“等查出来是谁做的,我们来本带息还给他!”
“好。”
说到这个问题,迟严风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阿玄,“派人去查了没有?”
阿玄立刻上前两步,“老板,已经派人在查了,你放心,不管动用多少力量我都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看到迟严风好好的,阿玄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迟严风点头。
拖着自己的身躯靠着床背调整了一下坐姿,抽出床头柜上的纸抽细心的给安书瑶擦眼泪。
“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我这么努力的保护你不是为了让你掉眼泪的。”
安书瑶乖乖听话,结果纸巾擦干了眼泪,顺便拧了把鼻涕。
想要扔掉,却忍不住玩心大起,递给迟严风,“你要吗?”
“拿走!”迟严风瞪着好看的眸子惊叫,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阿玄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安书瑶也是,仰头大笑,难得的开心。顺手将鼻涕纸扔进了垃圾桶,“我难道还能真的给你吗?瞧把你吓的。”
迟严风啧啧摇头,“你什么事干不出来?”
安书瑶:“……”
布满消毒水的病房里,因为这一个玩笑,气氛欢愉起来。
郝校和简单在保镖的带领下来到病房,看到这气氛,简单莫名松了口气。
看来即便经历了一大堆惊心动魄,书瑶的心情也还不错。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少挨骂两句。
哪知视线刚一触及到他们,安书瑶嘴角的笑意瞬间收起。
迟严风轻笑,“你们两个,可终于回来了。”
郝校三步并两步飞奔到床边一把抱住迟严风的腰,哭丧似的吼道:“天哪我的兄弟,你怎么伤成这样?!”
迟严风嫌弃的将他推开,“我还没死呢。”
郝校委屈,“我这个伤心,你胡说什么呢!”
“你要是真的伤心就不该作死。”
杵在门口的简单,弱弱的走到迟严风病床前,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全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见他们不再玩笑,她才弱弱的发声,“老板,书瑶,对不起。”
说完头埋的更低。
郝校哈哈替她打圆场,“哎呀,心情不好谁还没个任性的时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你道什么歉呀?书瑶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