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钢开始转回正题，说道：“现在林远帆已经死亡，千面妖姬也已经逃逸，这个案子已经没办法继续调查下去了。对于利刃这种国际级别的杀手组织，我们分局无能为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幕后元凶，也算是给林振雄一个交代。林远航已经被我传唤过来，他到底是不是幕后元凶？就要请你出手了。”

“如果幕后元凶真是林远航，我相信林振雄宁愿不知道这个真相。”蓝天雨随口说道。

“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交代，至于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去操心。”凌钢的工作就是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至于林振雄的心情会如何，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林远航已经在审讯室等待多时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林远航看到凌钢和蓝天雨一起走进来，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而逝，语气有些不满的质问道：“我是被请来协助调查的，并不是嫌疑犯，你们这样对待我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我们九局办案，是你能够指手画脚的吗？本来你老实交代，还能够争取宽大处理，现在你就算是想投案自首，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李翰训斥一句之后，站起身来说道：“这小子嘴巴还挺硬，看来只能让天雨亲自出马了。”

“李哥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蓝天雨一边说着，一边和凌钢坐在了李翰的旁边。

“这次我可是丢人丢到家了。局长把任务交给我。我不但没有抓住利刃的杀手，还让对方在杀死林远帆之后，从容逃逸。你李哥的面子，这次可真是栽大了。现在只能指望你给我挽回一点颜面了。”李翰脸上的神色十分懊恼。

“李哥没必要太介意这件事情，千面妖姬的易容术出神入化，没有一丝破绽，换成其他人执行这个任务，肯定也是一样的结果。”蓝天雨安慰道。

“虽然这是客观事实，但我要是不这么大意。能够安排得更加细致一些，千面妖姬未必能够这么容易得手。这么完善的诱捕计划，竟然落得一个这样的结果，失败的主要责任还是在我。”李翰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就算面对千面妖姬的神奇易容术，也没有推脱责任的意思。

“难得李哥有这股不服输的心气儿。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找回这个面子。”蓝天雨由衷说道。

“以后我就和这个千面妖姬杠上了，一定会把她抓捕归案。”李翰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

林远航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上一次苟强和蓝天雨发生矛盾，他可是亲眼看到蓝天雨三言两语之间，就让苟强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如果蓝天雨把这种手段用到他的身上，他恐怕也会和苟强一样。对蓝天雨有问必答。

他现在回想起当时苟强的下场，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尽管林远航的脸上看起来还是镇定自若，但他心里却已经是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