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婉婉没事,你该不会是为了安慰我所以在骗我吧,许承我不容许有任何一点的隐瞒,你直接告诉我就好,她人呢,是不是真的消失了”韩冽还是一副努力接受的样貌,其实自己的心里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城防在进门的那一刻已然倒塌,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留的住她的身体就能让她回来,没想到耗时三个月的时间自己还是没留的住她,韩冽颓废的一下子倒在了上官婉之前的床上,嗅着这三个月已经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他总觉得好像味道了一股很是浓重的清香味,这种味道之有上官婉才有,自从她昏迷之后,就再也没有闻到这么这样清晰的问到了。
他抱着枕头,窝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将眼里滚烫的泪水憋回了心里,烫伤的是自己的那颗已经创伤的心。
这样沉默的痛更加的伤人。
许承看着韩冽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痛里,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那样的压抑,自己有点实在看不过去了,原本那样英姿飒爽的鹰王,现在变成了一个被伤的全身是伤的猫,在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一般。
“起来起来,回家去,我这里还忙着呢,不要再来打搅我”许承故作气恼的将韩冽从床上拉起来,推出研究所的门,只希望他回去看到上官婉的时候的表情不要那么的吃惊就好,毕竟自己告诉了他上官婉回去,是他自己不信的那么自己有什么办法。
韩冽本来不想离开,毕竟这里是上官婉睡了三个月的地方,但是自己还是往回走了,因为许承的一句话就堵住了自己的所有的路,这里是他的地方,是他研究的地方,自己再呆在这里会影响到他。所以还是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并没有看到许承在他背后那幸灾乐祸的样子。
韩冽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别墅里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犹如脚下有千斤重一般。也在想着自己怎么跟爷爷他们交代,怎么跟两个孩子说呀。
韩冽站在门口思虑了许久之后推开了门进去,一下子就愣在那里,整个瞳孔扩张,紧紧地盯着眼前一手拿着一个奶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