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童峰适才于枪破,利刃上身的濒死之际,突然涌起一份奇怪的感觉,一种全身上下的感知都增强数倍的感觉,在他面前的敌人满而像是静止了般,任凭他出手攻击,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了同伴有危险,所以他出手救了栾素,并朝雁霄所在之处掷出了三枪,而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快,打倒他,他手上没兵器可以抵挡了,趁这机会拿下了。”
“臭小子,没想到这么能撑。”
“我刚砍上他一刀了,怎么还不倒下?”
耳边尽是敌人的喊怕声。
当中还夹着着:“奇怪,我旁边那人怎么不见了?”
“诶?他们怎么倒下了?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除了栾素外,没人知道童峰刚才做了什么,只怕连童峰自己也不知道,而此时,童峰也无法和刚才那样了,眨眼之间,身上又受了许多伤,突然,他前方的敌人被一物给撞了飞去。
就听碰的一声响,尘土漫飞,当中有一人是一手拿着大锤,一手持蜈蚣剑将童峰身边的敌人打退,这人自然就栾素了。
栾素问道:“还能动吗?伤的如何?”
童峰道:“不要紧,皮肉伤而已。”
栾素手一翻,以蜈蚣剑卷来一把枪,童峰则是夺到了一个盾牌。
童峰说道:“先生他们有危险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栾素也不问童峰是如何知道的,只说道:“是你刚掷枪的方向吗?”
童峰道:“对。”
栾素道:“好,你跟着我。”
童峰看从他们所在地方要到雁霄那,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栾素又已经受了伤,便道:“不,素姊,你跟我在后面,我要以乾坤劲开路,一鼓作气的冲向那边。”
栾素也不迁让,说道:“好,上吧峰儿,你尽管向前冲,由我来应付他们的攻击。”
说着将手中大锤交给童峰,自己又夺来了一把刀。
童峰知道此事不容拖延,不论如何,自己也需得离开这阵法中的乱流处,就听他大喝道:“我们冲。”
跟着就听碰的一声,童峰身旁的敌人整个被打飞,这自是乾坤劲的威力,这空隙一出来,栾素立刻冲上前,蜈蚣剑从敌人的缝隙中攻击,虽然造成的伤害不大,但足以让敌人因吃痛而无法摆好架式,如此童峰在使出乾坤劲时就可以造成更大的伤害,两人如此搭配,突破了数道人墙后,终于看到了雁霄、胡安、王离与莫雯等人的身影,他们知道,自己终于来到了此阵中的内圈。
栾素喊道:“加油,峰儿,就差一点了,已经看到王离他们了。”
在他们身前还有两道人墙。
但一连使出威力巨大的乾坤劲,童峰的身子是再也坚持不住,往前走了数步后居然就要倒下。
栾素见状赶忙来到童峰的身边,以刀剑组成防御网,不让敌人趁机攻击,要在如此乱军中还要护着童峰前进,即便是栾素也做不到,便只是呆在原地,不断地阻挡敌军。
两人这一举动,王离与莫雯自是看到了,二人连话都不用说,仅是互看了一眼,便同时朝栾素的方向奔来。
突破两道人墙后王离搀住了童峰,栾素与莫雯于一旁掩护,退到了刚才的位置,这里有一座稍微高起的平台,这平台有六个长度、斜度均相同的面,平台的前面有一圈陷阱,栾素忙问道:“先生呢?”
王离回道:“先生跟胡大哥他们在上面。”
栾素道:“那还等什么?赶快上去啊?”
莫雯道:“我们正打算要上台,就看到你们。”
童峰看着眼前的陷阱,就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离道:“说起来也是十分惊险,先生和胡大哥刚才差一点就要中计,不知道从哪飞来三道利枪,替他们争取了时间,两人才不至于掉入陷阱。”
栾素自是知道这三把利枪从何而来,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便道:“先上台。”
四人便都跃上了台。
就看台上有六个人,每个人头上都带着帽子,六人都是拿剑,且看情势,这六人已将雁霄与胡安给围在剑网中,看来此六人均非等闲置之辈,强如雁霄与胡安也没有立刻出手。
却说刚才王离说雁霄与胡安中了埋伏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胡安、王离与莫雯等人照着雁霄的打法,不去抵抗阵势,而是顺着阵型而走,过了几圈后就看到此台,台前有数道人墙,盾牌与枪尖林立,而且都是全副重甲的壮硕精兵,有如此重兵防守,让里显然就是最后一道防线。
王离与莫雯的功力毕竟没有胡安深厚,双方距离就渐渐地拉远了,胡安既然感受道雁霄的行动,雁霄自也知道胡安。
如此两人就绕到了一块,雁霄突然喊道:“胡兄,助我一臂之力。”
就看雁霄居然毫无畏惧的朝眼前的重甲兵冲去,胡安自不会落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向敌方杀去。
尽管这群重甲兵装备精良,但也只是让雁霄与胡安多费上一些力气而已,哪能挡的住二人的脚步。
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道人墙,准备要跳上台时,突然脚下一空,是陷阱,匠心独具虽能捕抓到阵势的流动,但可无法预料到这事先就布置好,静止不动的陷阱。
敌人晓得两人的利害,知道光是这一个陷阱是挡不住雁霄与胡安的,在两人身体一沉的时候,突然出现三道黑影,是埋伏的三个壮汉,手拿着大铁饼朝两人拍下,打算一点空隙也不留,要让雁霄与胡安无法上来。
就在此危急一刻,不知从哪飞来三道利枪,就听得当当两声,跟一声惨叫,两声是由于枪打到铁饼所发,另一声是壮汉的手被那枪给扎到而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