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到他手中的植物,并不觉得有何怪异之处,只以为他手中的银荇也是从永折药库取来,便没有多留什么心眼。
开口解答他的问题:“银荇五千年只得一株,若遇恶劣气候更难得。且银荇的守护神兽也不容小觑,就是普通的神仙也未必能对付得了的。”
这是实话,海棠还记得药老头把他那一小瓶银荇都当宝贝儿子一般供着,谁要都不给看,都不知道过了那么久里面会不会生虫了。
“那弟子敢问师尊,这世间是否有能诱导食人花及毒虫的药材?”他抬眸看向海棠,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一种海棠不太敢确认的怒火。
他怎么会有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有怒火?
难道还是对二试念念不忘吗?
可终究,该活下来的已经活下来了呀。
海棠晃着头,最终还是妥协了,算了,告诉他也无妨:“食人花及毒蛇虽对肉体敏感,但有一样东西更能吸引他们,就是血玲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海棠余光看到他握紧攥着银荇的拳头在悄然收紧,良久,才将手中的银荇重新收回怀中,拿起花篮中另一种药材起来辨认。
“此为熏衣,有安神之效,海棠看你近来精神并不见得安详,晚上将它置于焚炉,可得安眠之效。”海棠提点道。
他虽一如以往止容颜,却不知为何憔悴了不少。
“是因为最近课业太重没休息好了吗?”海棠放下书关心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