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府中住了这么多年,冷怀从未踏进过他的房间,甚至从未进过他的院子。
她打量着这房间的布设,清冷的格调,属于男子的风格。浅蓝色的帐帘子,桌上也摆着蓝色花纹的青瓷。
还有墨色山水画的屏风,还有挡住床榻的银白色流苏。
她忘我地欣赏着令狐战巡的房间,殊不知她这傻样全都落在令狐战巡的眼里。
令狐战巡对于她这身衣裳,真是看都不想多看一眼,“你这身衣裳是哪来的?”他有些生气地问道。
冷怀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趁着没人,我到下人的院里偷来的。”说完她手摸了摸她的耳后,表情有些尴尬。
“赶紧给我换下来扔掉!”令狐战巡嫌弃的转过身,不看她。
冷怀搔搔头,“这不太好吧,穿了人家的衣服还要扔掉。”
“让你扔掉便是!”令狐战巡那种不容反抗的口吻。冷怀只好点点头,答应他。
冷怀想起今天他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她就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他的恶行。
平时的敬语都没加上,当即质问他,“今天你为何要伤害那女人?”
这一问把令狐战巡问得一头雾水,但也听明白她所指的伤害是什么。
“我没有伤害她,”令狐战巡不得不为自己开脱,他揉了揉眉心。
“你还不承认,还说没伤害她,那为何她那般痛苦?我还看到你一脸的得意。”
冷怀这就给他定了死罪,她毫不质疑自己所看到的。一脸要为民除害的样子,看向令狐战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