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估摸着过了十天,门外的人给她送过一套衣服,她洗澡换上新衣服,每天依然吃得少吐得多,把吃的都拿来为了狗。
终于有一天,宁苡煦盯着那道门再次打开小口,她打了一个手势,被她喂养训练多日的小狗蹿出去咬着那只手,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
小狗拽着那只手进来,那人想甩开,被宁苡煦拿起餐盘狠狠砸了一下,惨叫声都变了。
她确保这人已经痛得无法反抗,把他推出去,手指敲了敲银色的餐盘,让小狗从口子钻出去。
小狗出去用鼻子嗅两下,从那人的腰上看到和餐盘一样银色的东西,一口咬断绳子拖进门里。
宁苡煦一颗心落了地,她只是拼一把,不知道那人真的会有钥匙!
躲在背后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天天躲在洗手间作呕,不是真的犯孕吐,只是借着洗手间避开监视,好训练这只狗。
她连黑狼都能训练出来,有什么狗子是训练不到的?
这只狗被她喂了一段时间,几乎把她当作主人一般,只会跟着她的命令做事了。
宁苡煦天天演戏孕吐严重,背地里一直在保存体力,这会儿终于等到了时机。
她打开门出去,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幢普通民房里。
那男人看到她出来,眼睛惊恐拼命往后退,宁苡煦把他打晕跑下楼,心想这里怎么可能就一个人看守?
她正怀疑着,楼下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妞儿怎么了,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铁门锁着,我们不开门,她有天大的本事也走不出来,怕什么!”
宁苡煦心里吃惊,这不是帝都的口音,她现在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