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把娃娃装好，“外面太危险了爷爷，明天还是不要带你出来了。”

“这怎么行？我快无聊死了。”

宁苡煦去找秦清霜吃午饭，在饭堂二楼安静的包间里，秦清霜终于对她说了实情。

宁苡煦听到秦清霜说的话，她气得没胃口吃饭，“三夫人有没有搞错，你长得这么漂亮，出身也好，要嫁什么人没有，非得逼你嫁给康学洺！”

秦清霜说：“这是我爸爸的意思，我妈妈只会听爸爸的。”

“那你呢，只会听他们的吗，没自己的想法吗？”

“我们二房跟大房不一样，我跟毓苒也不一样，毓苒有人疼，而我……”

宁苡煦根本不想听这些，“什么大房二房，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我们去找奶奶，奶奶会给你做主的。”

“别，”秦清霜生怕邹漓真的冲动行事，她抓着她的手说，“要是奶奶骂了妈妈，妈妈会打我的！”

宁苡煦才知道了，“你身上总是有伤，都是你妈妈打的？”

秦清霜忍隐的说：“妈妈有情绪病，每到发病就……我也习惯了。”

宁苡煦堵得喘不过气来。

秦清霜空有一个秦四小姐的身份，活得却这么卑微。

她说：“你不能这样，这种生活有什么意思？”

秦清霜想到那个监狱一样的家，她捂着脸抽泣，“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些。”

宁苡煦放下筷子，她再也吃不下东西，等秦清霜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她换了一个方向问：“你不想嫁给康学洺，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尽量去争取一下。”

秦清霜没敢抬头，手指绞着衣服，“我、我……”

宁苡煦明白了，那就是有喜欢的人，“是谁？”

秦清霜死活不肯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