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时候教我器道？”

“不急……”

……

张泽然进入一座宏大的府邸，周围很是玄奇，一幅符道大师气派。

“阳老鬼，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

西极当真很小。

“老甘，有人来学你的符道了……”阳老不怀好意道。

“哈哈……”甘载阴翳的眼光像刀子刺透张泽然，“天行门的小子……”

话未尽，甘载使出一道符篆，无尽雷霆瞬间在张泽然周围爆炸，“我的符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张泽然没有惊讶，只是疑惑为什么别人都喜欢试探呢？游龙步已初俱游龙之威，灵识感应到的刹那，张泽然的一点残影便消失，张泽然有心要露一手，转瞬来到甘载旁边，不想，那个身影竟然也是残影，张泽然立马回头，甘载舔了舔唇，在后面拍了拍张泽然肩头。

“不错。”

甘载称赞了一声，但与他的交谈并不愉快，这个人很是讨厌，怎么都不同意！

阳老头也说，要甘载答应才教你，甚至他会教你！

张泽然看了三天的至圣篇，也找了三天的甘载，可是那甘载软硬不吃。原本说好的事就这样没有了？张泽然气急！

“哼……”

再一次拜访甘载，是又一个三天后。张泽然看了看那个丹师，老者果然在那里，丹师的症状很奇怪，至少张泽然从没见过。

一系列的胡话，好像是他自己经历的，每一次，他都会撕心裂肺的说上一句：

“药不成丹只是毒……”

后面还有一句，张泽然觉得很奇怪！这种话很容易理解，但是要想挖出深意也有很多种，难难难。

张泽然见过甘载，不是没有收获，他会给张泽然看许多的符篆，就是不解说，张泽然自己琢磨，应该要很久，张泽然耗不起，要是丹道或阵道，他还可以凭借两种精简来练习。

甘载在小亭子里等着张泽然，泡了杯茶，示意张泽然过来，张泽然坐下来。

“你练习过丹道。”甘载首先说道！张泽然吃了一惊，应道：“没错！”

“我还感应到，你有阵道的气息？”这甘载这么厉害的吗？

“我曾看过阵道著作，会一些。”张泽然实诚道。

“你想学器道与符道。”甘载慢悠悠道。

“没错！”张泽然斩钉截铁！

“古来人杰，四道同修为辅，武道为主！成功者寥寥无几，何也？万道本殊途同归，一道通万道会，丹符器阵，交集甚广，非是世人言九品之制，武道而言，天地玄黄四阶功法，不一而论，误导众意。”

“世上没有高低之分，只有极致的绚烂，才是真正的美丽！”甘载道。

“也就是说，黄阶功法修炼到极致，也可至绝巅，天阶功法不过是少走一些弯路。”张泽然意识到自己偏离了，“每一道只有修炼到极致，才算是道，修炼太广，未能完全掌握……”

“一道通万道达，没有修炼极致不可称道，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人的天赋也是天定的，有些我们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也许你一月，一年，就能学会，但你不了解。就如走捷径，别人告诉你是捷径，与你自己找到的捷径是不同的。我教的人必须全身心去学我的道。”

张泽然想了想道：“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你倒也识趣。”阳器师从后面笑着道。

“呵呵……”甘载喝口茶，“阳老鬼，你收了人家的东西，还站着说话。”

“张小子那么好的天赋，你确定不教吗？”

“你不也是吗？”甘载舔了舔嘴唇，明显心不在焉了。

“哈哈……”阳老鬼大笑。明显带了点心酸，“把那个东西给他吧！”

“好……”

阳老鬼不知道哪里去了。张泽然听了这么久的闲话，明白自己有机会学习。

“呵呵……”甘载道，“你真的很像他。气质上，有着不一样的执念，有着共同的追求。”

丹师？张泽然想了想。

“他是四道同修，丹师最尊，器师最易，符师最强，阵师最贵！现在，你也看到了。”

甘载舔了舔嘴唇，阴翳的眼神盯着张泽然，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药不成丹只是毒……”

张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恐惧一下子充溢心间。

“源是用来医治他的，唯一有用的东西……可惜了，阳老鬼和我不会再教人，但是有一样东西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一个球形的黑东西，上面闪耀鬼魅笑容，像是……一个骷髅，黑色气息弥漫。

“这是他的东西，阳老鬼的地方你可以用，这种鬼东西不知道怎么玩……”

甘载走后，张泽然摸了摸这个黑球，黑气缠绕手臂，张泽然灵力一动，才消散掉。而当张泽然的灵识触摸到的那一刻，一个个画面轮回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