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他怀里陶醉到不能自拔的时候,他的手突然从我身后移开,我整个身体咕咚一声掉下水去,一个身穿黑白衣襟的镜君印在水面上,她对我说:“上回若非我出手,你早就魂飞魄散了,人不经常说,作死最短命,我希望我可以在这个地方安分些,不要再想着冲出封印!”
不晓得是我听错,还是这个长相同我一样的镜君说的就是她自己,正对水面,我感觉她好像就是我,或者不是好像,那印在水面上的人,就是我自己,难道是我练功走火入魔了,竟然人格分裂出了另外一个自己?
我郁闷的用手探着正上方的自己,自语道:“这个地方只有我自己是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就在四十万年前,这个地方明明是六大氏族的驻扎地,在这片水域附近该是有人住的,唐古、上谷、上玄、轩辕、烟雨、凌风,他们哪个不是当世上家,哪个不是名扬天下,可为什么就只剩我一个了,我要自己一个人在这待多久?”
水面上的人似乎和我有个共鸣,她听见我的心声,所以回应我说:“有人来了!”
她的声音柔美动听,可我却觉得又惊又喜。当我听了她的话将头露出水面时,水面上游处确实漂浮过一具尸身,看体型该是个男人。我游到那具尸体面前,将他拖到陆地上,理开那沾在他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方才看出他是艳婴。
我施法从水中取出一颗夜明珠摄入他体内,没过一会儿他醒了过来。当他直起身四处张望时,我对对他出掌狠狠打出一道火光,那火光打在他胸口发出震声,他被震出几丈之外,就在他整个人快跌倒在地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白袍身影将他接住,因为那人离我并不算远,所以我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样子。尽管他的身体被白袍包裹的还算严实,可他的皮肉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却是皱皱巴巴的,我有些不太确定的走近些去查看,他的手背有隐约可见的血痕,这明显是被鞭打过的痕迹,我走近离他不太远的距离,这会儿终于看清楚他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对他大声喊了一声“战火”。听到声音,他很快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转身便要逃离现场,我将手一挥,他被一根藤蔓捆住半腰,随机我拉动藤蔓,他被扯到我面前。或许是我太粗鲁了,他到我面前时竟然害怕的用手遮挡住脸,我叫他半天,他也不理我,逼的我不得不再次施法将他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