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明抬眼一看,竟是卫情天与易司礼从街上行来,出声的正是卫情天!
段公明抱拳道:“卫情主竟要如此解决南海情天与断剑山庄之事么?”卫情天道:“想想是有些欺负人!不过你放心,我只是帮师兄出声壮壮声势,你我之事嘛,以后再说!”易司礼接道:“适才那般热闹,我竟没参与,段庄主怎好意思让易某扫兴!”
段公明应道:“段某今日前来,原只是想看看那图,太乐侯这般咄咄逼人,是否太过了?秦王殿下尚未出言呢!”
易司礼摇头轻笑道:“你都说了嘛,我是太乐侯,可不是什么‘太礼侯’,谁规定太乐侯还要有规矩的!秦王殿下他老人家不说话,那是因为他老人家是太礼王,那自然是不好意思教训那不法之徒。我嘛,最是喜欢没事找事的,何况还真有事找你!”
段公明问道:“不知我与太乐侯有何过节,需得今日解决?”易司礼答道:“明日、后日,甚至明年再来解决也行,不过要先劳驾段庄主去牢里待些时候。”段公明冷脸道:“太乐侯这是何意?”易司礼道:“紫衍神掌可是你家独有的?”段公明道:“我是这么认为,不过外面到底还有没有,我却真不敢保证!”
易司礼道:“是吗?不管外面有没有,总之你大大的有嫌疑是没问题的,对吧?那鄂州有官府人家中的紫衍一炬,看那掌印,功力可与段庄主大大相当呢?段庄主,你老人家总是我大赵子民罢,那大赵律说不定比我还清楚,不配合官府查查?”
段公明略一色变,旋即恢复,问道:“不知是何时之事?”易司礼回道:“差不多个把月前吧,可别说你没去过鄂州!”段公明笑道:“太乐侯还真说对了,段某今年还真没去过!”易司礼讥道:“可别说让你家的人来作证,那样我的证人肯定比你多!”
段公明色变道:“太乐侯,你想怎样?”易司礼道:“我不想怎样,就查查案子罢了,就看段庄主是在外面让我们查呢,还是进去蹲了让我们慢慢查,你选个看看!”
段公明转身向帝九诏抱拳道:“秦王殿下,断剑山庄再不牵涉图录之事,还望殿下行个方便!”帝九诏道:“鄂州命案之事,我随时会派人查问断剑山庄,还望段庄主好好约束了家人、下属,不要到时寻不着人就不好了!”段公明回道:“殿下放心,山庄上下定配合官府办差!”
帝九诏点点头,道:“段庄主,请吧!”段公明向众人抱拳后,急忙离开了!
曹少游轻声道:“等那天不痛快了,就去找段中赋那小子耍耍!”易司礼走过来拍拍曹少游肩头,道:“好小子,跟老头想到一块儿去了!”帝九诏轻笑摇头,又引了众人回转外堂。
曹少游见萧子申也跟了来,喝道:“还不滚么?”萧子申不敢招惹曹少游,直跑向帝九诏,道:“秦王殿下!”帝九诏道:“进去罢!”萧子申闻言,就随在帝九诏身边进去了。
众人坐下后,展平瞧向帝九诏问道:“殿下,现在如何是好?”帝九诏叹气道:“怕今天只是开始罢,以后怕会有声势更大的。”展平道:“殿下,必要时,怕需要雷霆手段。”萧子申问道:“杀人么?”
展平哼道:“你可知为何那魏国得了川图竟无人去寻麻烦?”见萧子申摇头,续道:“因为去寻麻烦的都死了,多死几次,谁人不怕!那些江湖中人,不过是觉得殿下贤名在外,不会拿他们怎么样,所以才敢来蹦跶!惹恼了老夫,就先拿那离心秃驴、段公明开刀,我看还有谁人敢来!”
帝九诏听展平提起离心,叹气道:“今日虽情势所迫,万不得已揭露离心之事,但总损及佛宗声誉,日后我需亲去白马寺致歉!”
展平道:“今日若还让人认了那离心是什么有德高僧,看那秃驴开头言语,还不知那秃驴会说出些什么来,那时才麻烦得紧!离厄禅师他们博大胸怀,定会理解殿下。况且,圣僧他们既将事情始末知会各处,既是担心那离心做出什么事来损及佛门清誉,也是为了让我等防范。既然圣僧们将事传了出来,自不会再认作是秘辛。”
帝九诏摇头道:“圣僧们的胸怀是一回事,我们首先爆了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就算圣僧们不计较,我等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到。”展平点头道:“那行,到时我陪殿下走一趟便是!我也许久没见明性、明仁诸位老禅师了,正好前去拜会,大家叙叙旧。”易司礼道:“我也去罢,人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