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道出来的时候,许苑就顿住了,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实际上没有,他没有听错。
“那他在哪?”
许苑问出来之时,安以墨抿了抿嘴,这会眉头一皱,现在严冶已经丢了,许苑却问起严冶的事情。
而且很显然的,许苑并不知道严冶去了哪!
“你没去严家看过吗?”
安以墨试图开口,打算从许苑的口中知道一些特别的消息。
听后,许苑抿了抿嘴,摇头,“去过,可他并不在严府,我才问”
“严冶已经失踪了!”
听后,许苑微微一怔,他本是想找严冶谈谈,他和严枝仪的事情,结果
“而且已经失踪好多天了,你不知道?”
“我”他不知道。
可是,有个人的名字,似乎他在某一个地方听到过,一直都没敢肯定,更何况,他也觉得,严冶不可能去那里。
所以,严冶不在严府,他以为他只是出去了,可是,安以墨却和他说,严冶失踪了好几,那只能说明
“你似乎知道什么,还打算瞒着一些事?”安以墨皱了皱眉头。
苏绵绵看着他们,似乎发觉,他们已经从这些事中了解到一些什么了。
可是他们在聊什么,她却怎么都听不明白,太深奥了。
怎么扯到其他地方去的。
许苑看着安以墨,说道“我之前在一个地方听到有人说严冶这个名字,但是,我不敢肯定,他就是严冶!”
“哦?怎么说?”
听后,安以墨很在意。
许苑也不打算瞒着了,这会开口,“我去漠地偷了他们的一块很重要的宝石,听一些人议论一个叫严冶的人!”
“也就是说,严冶现在在漠地?”
许苑点头。
这事听着真有些蹊跷,说来安以墨还真不敢随便相信。
“严冶怎么可能会去漠地?”
他狐疑的看着许苑,倒觉得他在说谎。
许苑用坚定的眸子看着安以墨,说道“我没有必要说谎吧!”
说到这,安以墨皱了皱眉头,“那既然你没说谎,先不谈严冶的事情,你来歌舞楼找我,有什么事吗?”
之前严冶过来可不是来谈严冶的事情。只是安以墨碰巧知道他和严枝仪的事情,打算从他口中问出一些什么话来。
所以现在才会聊到严冶。
听后,许苑说道“再过几日,我会去漠地一趟,只是这几日,我身上没银两,没住处!”
说完,安以墨无意感觉有些负罪感,他可记得,许苑已经把身上的钱全部给他了。
只是很可笑,“你上次身上没带多少钱,为什么直接把这一袋银两全都丢给我?”
听后,许苑抿了抿嘴,说道“我这是那时候没发现,随便拿了一点银两,所以才”
“罢了,那这几日你先住在歌舞楼,至于你要去漠地的事情,到时把我们捎上!”安以墨看着他。
苏绵绵顿了顿,似乎明白了安以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是打算去确认漠地有个叫严冶的人吗?”许苑问。
“废话,难道你不想和他谈谈你和严枝仪的事情?”
听后,许苑沉默了,他低着头,若有所思。
安以墨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自卑,这会保不准严冶就答应你了?”
“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严小姐已经不记得我了!”许苑开口。
他离开郭城,没见到严枝仪已经很久了,许苑在严枝仪的心里也不算什么,她自然不会记得有一个叫许苑的人。
苏绵绵瘪了瘪嘴,倒有些无奈许苑了。
她说道“就算严枝仪不认识你了,你难道不能和她重新认识你吗?为什么一定要等她记得你,你是不是傻?”
如果一个人把他给忘记了,倒不如重新开始。
如果第一次她对他动心过,哪怕这次忘记,他也一定能让那个人重新喜欢上他,实际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第一次严枝仪对许苑没有感情,这次忘了也没什么,这次让她认识,再让她对他动心,和重新开始也没什么的。
不是吗?
很显然,只是许苑怂了,他遇到挫败,不敢重新站起来。
听后,许苑顿了顿,似乎觉得苏绵绵说的挺有道理。
这会他看着苏绵绵,对她说道“多谢!”
苏绵绵耸了耸肩,没多在意,其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也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一些事情,没必要和她客气的。
看着许苑,这会又问道“之前听你说去漠地是为了偷一样东西,那你之后再去漠地,还要偷什么?”
听后,许苑顿了顿,这会他才意识到,他那会说错了话。
竟然把他的一些事情也说了。
他摇头,这会神色淡定很多,“下次我去漠地并非是为偷东西,我收了别人的银两,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安以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最后没多问什么。
“行吧,只要你的事不要牵扯到我们就好,其他事我不管你!”
也没必要管,只要,不要把他和苏绵绵扯进他们之间的事情里就好。
许苑点头。
只是,安以墨看着歌舞楼外头,倏然道“之前你除掉那几个壮汉这件事,对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听后,许苑略有顾虑,他抿了抿嘴,说道“也许漠地的首领会再带一些人过来这”
他们必然会抓到许苑,只是这事,安以墨也不知道会不会很麻烦。
似乎他现在已经和许苑脱不了什么关系了。毕竟那五个壮汉来过他这,而且还遇事了。
真是麻烦!
安以墨紧皱眉头。
“看来,如果大漠的人再派人过来,那么我们也许也不能和你摆脱一层关系!”
也就是说,现在安以墨、苏绵绵,和这整个歌舞楼和许苑脱不了关系了。
如果大漠的人要过来找他的麻烦,那他要解释,那大漠的首领未必会信。
对于这事,安以墨很苦恼。
许苑看着安以墨,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无意把安以墨他们给扯进去的。
这会他对安以墨说道“抱歉!”
事已至此,安以墨也不想再纠结这些问题了,因为实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