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天见脱木呼儿提到自己,便道:“正是,在下燕寒天见过王爷。”
脱木呼儿忙扶住燕寒天道:“在我这里不用客气,你即使苇儿的兄弟,那就是我脱木呼儿的儿子,以后苇儿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燕寒天心中即使有万般不愿,但见得是自己义兄的父亲,也就等于见到的是自己的长辈一样,便恭敬的答道:“是,王爷。”
脱木呼儿说道:“哎,不是说过了吗,你就像我的儿子一样,以后你也可以像苇儿一样叫我父王,也可以叫我伯父,千万不要就要王爷,否侧就是见外了。”
燕寒天说道:“这怎么可以........”
不等燕寒天说完,萧苇在旁边忙劝道:“贤弟,我父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是了,呵呵,反正你是我兄弟,对不对?”
燕寒天见萧苇也劝自己,便只好说道:“是,伯父。”
脱木呼儿大笑道:“这才对吗,苇儿,你在信上说你这位贤弟怎么好,怎么好,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燕寒天道:“伯父抬爱小侄了。”
萧苇笑道:“贤弟,你可不知道,我父王可从没有当面夸过人呢。”
脱木呼儿摇了摇手说道:“老夫说的可是实话,一点都没有和你客套,你和苇儿既然回到家,日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呵呵,好了,苇儿,你回来了,就带天儿去见见你的娘亲。”
萧苇说了声“是,父王。”燕寒天也在旁边一打恭说道:“燕寒天告退。”
燕寒天出了脱木呼儿的大帐心道:“看起来这位王爷不像是行事凶残之人,人常道蒙古人天性好爽,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萧苇对燕寒天道:“贤弟,你在想什么呢?”
燕寒天不好说自己对于人家父亲的评价,只是回答道:“我在想你们蒙古人的豪爽,伯父我见过了,现在想伯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燕寒天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天下做母亲的不一定每个人都像徐珊那样。
萧苇说道:“我的父王,你已经见过了,就不用担心我的娘亲,我娘亲最是疼爱人了,她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萧苇说完拉着燕寒天钻进一二帐篷,只见一个四十六七岁的妇人躺在席铺上睡着了,燕寒天见那妇人,睡中脸带微笑,面目慈祥,不像一个蒙古妇女。
萧苇看见自己母亲睡着了,叮嘱燕寒天小声点,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席铺前跪在铺前,燕寒天站在萧苇旁边,他们两人就这样看着熟睡中的妇人,我想任何人都不愿意吵醒一个安详慈爱的母亲睡觉了。
萧苇和燕寒天在萧苇母亲铺前等了一刻钟,突然帐帘被一个姑娘拨开,这个姑娘奔进来口中叫道:“好呀,哥哥,你回来也不只会我一声........”
萧苇连忙制止这位姑娘,但是已经迟了,这个姑娘虽然被萧苇的手势制止住,可还是吧萧苇的母亲给吵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萧苇在自己帐中,起身要坐起来,萧苇赶忙扶住他母亲坐好,叫了一声“娘亲。”他母亲看着萧苇,端详了一会,说道:“儿啊,你是不是早就进来啦,你怎么不叫醒娘呢?”
萧苇笑道:“娘,孩儿看你睡得香甜,因此不忍吵醒娘,都怪这个疯丫头,丫头,你看你,娘亲都被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