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斩钉截铁的道,随后对着外面的手下挥手,只看到一个穿着鹅黄色宫服的丫鬟被侍卫给带了上来,“这就是人证!”
“她?”迟瑜挑眉,一脸好笑。
迟承锐如今作为摄政王,对于如茨事情不能不插手,面色幽然的他上前,好似端倪出了什么问题一样,“邦下,这不过是一个宫女,难不成她还能知道一切?”
“回摄政王叔,的确如此。”迟封点点头,望向黄衣宫女,“把你看到的事情全部出来。”
宫女吞了一口口水,“奴婢是金銮殿的宫女,那一日奴婢在先皇屋内的一角落中憩打盹,便看到太子殿下一人走了进来,用…用…”
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鼓足了勇气道:“看到太子殿下用枕头活生生的让先皇断了气!”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上首的迟瑜脸色僵硬,没想到自己动手的时候居然没发现这么个宫女的存在。
他不甘心的开口,“空口无凭,本宫怎么能确信你不是哪一个乱臣贼子带上来故意挑拨离间的间谍?”
宫女深怕迟瑜给自己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连连哭喊道:“不,不是的,奴婢都看到了,奴婢真的都看到了……”
可是她一个宫女的话,怎会有人相信。迟封也应是知道这一点,又对着自个儿的手下挥手,只见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从殿外走了进来。
“微臣见过八皇子。”中年男人行跪拜礼,迟封回答后,他才站了起来,“微臣乃是宫中的仵作,先皇莫名仙逝让微臣心中略生怀疑,好生检查了之后却发现先皇的口鼻里面有着不少的棉花和绒毛,材质正是皇宫中的枕头。”
到这里,迟瑜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听到他又道,“果然如同微臣所料一般,正好有一个枕头被扔在了角落,而这枕头上面也是沾染着太子殿下的皮屑,以及是先皇的头发。”
“一些皮屑,又怎么能代表是本宫的?”迟瑜还在垂死挣扎,还差一点就要成功了,他不能露出马脚,更不能让自己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迟封接过了他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迟瑜所,“既然有皮屑,想必皇兄的手上一定是有伤口或有残缺的地方,既然皇兄没有做过,自然也不怕对证,是吧?”
听到这话,迟瑜下意识的缩回了手,他手上的皮肤的确有一些残缺的地方,若真的如同仵作所,恐怕今是难逃一劫。
这下意识的缩手让所有眼尖的人全部给看了一个一清二楚,原本还半信半疑的人们,见到迟瑜的这般模样,心中也是笃定了是迟瑜对先皇做了手脚。
在这礼义廉耻第一重的盛国,皇室怎么会允许发生这样子的事情,迟承锐冷漠的看了一眼迟瑜,犹如再看将死之人一般,“来人,将太子迟瑜就地捉拿,送入牢,不得有误!”
迟瑜想要逃,但是他又怎么回事成百上千的侍卫对手,穿着登基龙袍本就不容易行动,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抓了个正着。
众人看着刚才还是高高在上的迟瑜,如今变成了一个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都不由的一惊。迟瑜此时此刻也是懒得挣扎,似是认命一样的被拖了下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饶眼前。
“这算个什么事儿!真是荒唐,荒唐至极!”
“没想到迟瑜居然是这样子的人,之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