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霖儿,我也可以,和你是一路人……”
韩溪载默默的压制着他的反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忍着脾气,瓮声嗡气的解释道。
“这些天,你们讲的道理,我是懂的,李玉也不是我从前以为的昏君。我亦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大宋兵强马壮,这样强胜,我们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
“你不是。你跟过王将军,韩溪载,你是大将之材。”田霖抽出被捏红的手腕,抵着他沉重的身体,“你先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其实,主上早在登基前就开始部署了,咱们南朝……唯有蛰伏,潜入汴京,挑起内乱从内部分化大宋,才能得以保全。所以,我必须得去汴京,必须入朝为官。”
“我不管。”韩溪载将头埋进他的肩窝,这一刻二人的亲近,他幻想了很久,亦克制了很久,“霖儿,我可以为了你,豁出去命去。我也不要你这样对我,但起码……你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不能为了李玉,豁出命去。”
“韩溪载……难道,你一直……是因为这个!?”田霖红着面,死死的绞着腿,生平第一次被人表白,竟然是个糙汉子,别扭的安抚道:“无国哪有家,此事……此事以后再说。”
“你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你若是……同意我,我考虑……”韩溪载一个大老爷们,向来是直来直往的,乘人之危也有点难为情了。
“……”田霖屈辱的昂起脖子,心中千帆过尽,誓死如归:“韩溪载,你要是非要这样羞辱我,羞辱自己……速战速决!”
他颤抖着张开双腿,无助撇过头,不看他的固执而强势的眸子。
“你……”韩溪载一声喟叹,瞧见他脆弱又倔强的白皮儿,情^动不已,揽着他的腰^肢,贴的更^紧,“霖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将田霖整个人压着,半陷在虎皮里,低头擒住,他细嫩而苍白的唇瓣,辗转,流连。微微,屈着膝,半压着他,陷入……嗯,独自的……不可描绘的欢愉。
良久,他喘息着咬紧牙关,微微颤抖抬起身来,尴尬的,抬眸,“那个,霖儿,唐突你了……我,我会和李玉好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