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刘妈妈尖叫一声,“好疼呀……”她的娇嗔……呃……不是娇嗔,用词不当。
徐娘半老?
也不太恰当,无奈,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一个年近五十穿红戴绿涂脂抹粉的老女人“撒娇”的词语。
凤未落忍受着这一声风骚的叫声与她拉开一点距离,“你是这里的老板?”
“呵呵……什么老板,神医说笑了,我是老鸨…嗯哼”直击灵魂的娇嗔,刘妈妈一点也不介意凤未落刚才的举动。
这便是风尘中人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个刘妈妈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凤未落都称她为“老板”了,她却自己纠正,就是“老鸨”,十分彪悍。
“刘妈妈,”凤未落换了一种称呼,“在下久闻一水间的衣上云姑娘艳名远播,早就想见上一见了,上次走的匆忙,未能相见实在遗憾,所以今日我只为衣上云姑娘而来。”
对于这套说辞,一水间的人没听过一万遍也听了九千次了,早就无感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凤未落是所有求见衣上云的男子当中最好看的一个,嗯,似乎还有一位姓江的公子倒是也可与之媲美。
刘妈妈这些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要是人人想见就能见的衣上云,那还如何能成为这天下第一花楼的花魁呢。
“神医,既然你如此执着衣上云姑娘,想必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也知道,更何况衣上云姑娘见不见客全看心情,就是刘妈妈我也不能干预的,还望神医见谅。”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衣上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