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感觉舌下有些发麻,但确实疼痛少了一些。于是不才从茶楼后门上了楼,在一笑春的对面吹了三声鸟啼,看见一笑唇上打开了窗子这才放心的去了滕王府。果不其然滕王的马车正停在门外。
不才光明正大的回了府,憋着一口气走的像个没事人。
看见走过的一个打量自己的小厮,招呼着说:“王爷在哪?”
“王爷醉了酒,现下正躺在钟赋斋歇息呢。”
不才说着:“王爷真是,支开了我去试新衣,自己却喝醉了,糊涂竟也不拦着些王爷……”
不才一边说一边走着,倒还真的十分自然。
不才一路到了钟赋斋,滕王躺在榻上,脸色显得有些发白,却也真的像是喝了太多的酒身体不适。不才看见了边上的糊涂。糊涂的眼里满是担忧。
不才走上前轻轻说着:“事情如何?”
“已经在地窖下的柱子上了,她只当作是在荒郊野岭,手脚眼口都堵严实了。”
不才点了点头,看王爷皱了皱眉。卫靖尧说着:“胡大夫可来了?”
“回王爷的话,一笑春后门都被盯上了,我让胡大夫在济慈药铺候着,稍后将他接来。”不才把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王爷,这是胡大夫的药,将它含在舌下能止痛提气。”
卫靖尧照着做,“糊涂,你快把胡大夫请来,勋王府出来的只有我,卫靖锋定能想到我,必要快去快回,今日必须要胡大夫回府。做给他们看的戏只够一会儿,消息一传出去,卫靖锋来这是必然只是时辰多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