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叫我……欢儿?”
因着梦境与现实的冲击,徐清欢已忘记关心原本走了的澶渊为何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因为澶渊这一声欢儿,与梦中那人的声音,实在太过相似,相似得,几乎要让她以为澶渊就是那个人。
澶渊见她怔愣着良久也不说话,不由微凝面色,冷冷开口:“想不明白的东西便莫想了,再想下去,也不过庸人自扰,无用之举罢了。”
闻言,徐清欢立时抬头看向他,抿着唇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话:“大王,按理来说,鬼应该是不会做梦的吧?”
澶渊微微蹙眉,打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调:“嗯。”
“那为何,我却会入了梦呢?”
“万事都无绝对。”
徐清欢忽然牵了牵嘴角,微微笑了,“大王,你有事瞒我。”
澶渊亦跟着露出些许笑意来,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带笑说:“倒是没想到你竟也有这般聪明伶俐的时候。”
他这一话出,便是承认了徐清欢所言的事,但他并不解释,亦不言说自己到底是瞒着她什么事,只抿唇看着她淡笑。
徐清欢也不继续追问,因为她知,若再继续问下去,得到的答案也只会是一句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
这种早就知道的结果,她并没有兴趣去试验。
但若是再这么静下去,他们之间的天,便就算是聊死了。
把天聊死这种事情,虽说时常会在二人之间发生,但总归还是会让人感到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