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也是,须彤他平时看似柔柔弱弱的,其实是比谁都能扛得住。
此时须彤的颈脖间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条,想来应该被上过药了。
但言灵均看到这样后,双眉皱的更紧凑了些,他对着他的左护法平遥说道。
“这是谁替他包扎的?”言灵均话语中的不赞同显而易见。
平遥见自家阁主问起,一脸懵的回答:“回阁主,是属下替右护法包扎的,当时他陷入了昏迷,眼下也没什么人可用,便只有我上手了!”
言灵均此时听到平遥如此说,不由的嘴脸抽搐了一下,心里又默默地心疼起了须彤。
他可是体会过平遥的粗手粗脚,做事马马虎虎还算可以,这种包扎的细活,他敢肯定须彤没少遭罪。
“嗯!包扎的不错!”言灵均听到是平遥包扎的,也不好说一些打击她的话,只好敷衍的夸奖了平遥一句。
果然平遥担心的脸,此时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去将布条拆开,我要查看一下须彤的伤势!”言灵均夸也夸了,但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转而很是直接的对着平遥说道。
言灵均他原本是想自己上手拆开的,但看到那凌乱的布条和差点能把须彤勒死的死结,他就打消了自己上手的念头。
平遥听到如此,也不敢反驳什么,就直接大步上前来到了床边,准备这将须彤颈脖间的布条解开。
平遥很是认真的结着布条的死结,等到她忙的满头大汗时也没见结开。
这是只见平遥有些不耐烦了起来,直接转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对着须彤颈脖间的布条就是一划,布条开了。
这让站在一旁的言灵均不由得替须彤捏了把汗。
平遥不愧是言灵均的左护法,手拿匕首划过须彤颈脖间时的力度把握的极好,并没有伤到须彤半分,反而是布条直接开裂。
平遥见布条终于开裂,这才将匕首收了回去,退到言灵均的身后,才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言灵均见此也不含糊,直接上前为须彤查看起了伤势。
言灵均他将挡在须彤伤口处的布条拿开,只见那五条血痕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血痕的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抓痕的深度却很深,想来如果不是须彤及时躲避,很有可能就因此丧命。
他仔细的瞧了瞧那抓痕的宽度,宽度不大,可以看出这抓痕出自一女子之手。
这一发现让言灵均迷惑了起来。
知道他们身份,并与他们结仇的人并不多,但也不在少数。
但这结仇中的女子,武功有如此高超之人确实没有几个。
难道是云山庄的那个女人?
言灵均有些不确定的猜测着,但在他的印象里云山庄与他结仇的女人并不会武功,但从这血痕来看确实是出自女人之手。
这让言灵均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他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奇怪,虽然他的计划实行的很是顺利,但这顺利的竟然有些诡异,到底是哪里诡异他也说不上来。
言灵均留下了一个黑色瓷瓶,这是一种上好的膏药,对须彤的伤有好处。他将膏药留给了平遥,示意她重新为须彤包扎。
并且还留下了一大瓶跌打损伤的药,说是等须彤醒来后,对着他被打的地方按揉几次就好。
这些平遥都有认真的记下来。
要是须彤知道他醒来后,还要遭受平遥那个女人的摧残,一定是不愿意在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