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踪人对跟踪人打了招呼，怎么想都很耻辱呢。

这是离羽的第一次监视的任务，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虽然楚天阔说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托尼，进距离监视他，但离羽脸皮比较薄，说什么也不再托尼面前出现了。

这也害得唐刀正跟着离羽靠在食堂的墙外啃馒头。

经过大前天被托尼逃跑的事件后，离羽吸取了教训，精神层面的探测时刻笼罩着托尼，午餐晚餐也用馒头解决，可以预防突发情况又浪费粮食。

离羽咳嗽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又被噎到了，真是怀念食堂里面的脆皮鸡啊。

“给。”一瓶粉色的瓶装贡茶递到了离羽面前，瓶盖被打开了一半，被塑料圈连在瓶子上。

离羽抬头一看，是托尼的学生，苏心玥。

“不用了，谢谢。”离羽强行把气顺了，摆了摆手。仙人有规矩，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但离羽主要是害羞。

苏心玥也没客气的意思，把瓶盖打开自己喝了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托尼啊，他参加了什么计划吗？还是证人保护什么的？”苏心玥凑到离羽耳边小声的说。

“嗯？”离羽没懂苏心玥的意思。

苏心玥用胳膊肘戳了戳离羽，“得了，别装了，你们根本就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这几天一直跟着托尼教授，也不见你们上课。”

她很得意的笑了，咧出了白玉石般的牙齿。“我本来还以为你们是社会上的混混呢，是教授在那种地方干了什么事来报复的。但前天有几个仙人来找教授了，还专门等教授下课，是有求于教授吧？”

苏心玥凑到离羽耳边，右手挡着，悄悄的说：“你们也是仙人吧？”

离羽突然浑身冒起来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道破了身份，还是因为吹在耳朵里那道气，酥酥氧氧的。

离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虽然她完全猜反了，但仅凭这么点已知的线索就能以点见面的推断出这些结论，已经是非常聪明的了。

要承认吗？还是说自己其实真的是个小混混？

“我们不是仙人。”唐刀很认真的说，只是他的表情一看就是在说，没错，我们就是仙人。

苏心玥露出了“我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