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羕,字永言,身高八尺,相貌魁梧,性格高傲,对人大多轻视不睬,只敬重同乡好友秦子敕。他在刘璋身边担任书佐,因被诽谤,触忤刘璋,被髡钳为奴隶。法正将其介绍给徐庶,徐庶问他为何而来。
只道是他言:“吾特来救汝数万人性命,见刘将军方可说。”
法正当即去请刘备。
刘备来时,见彭羕在此,不由问:“先生所言乃为何故?”
彭羕问:“将军有多少军马在前寨?”
“有魏延、黄忠在彼。”
他当即说:“为将之道,岂可不知地理乎?前寨紧靠涪江,若决动江水,前后以兵塞之,一人无可逃也。”
刘备当即恍然大悟,拜彭羕为幕僚,令其宣传军令。彭羕遣使者告知魏延、黄忠,注意涪江之水。黄忠和魏延商议,两人各自轮一日看守涪江,如果遇见敌军到来,相互通报。
却是说此时的泠苞正在犹豫不决,该不该说刘璝等人投降。刘璋是一个好主公,然而不是明主。他犹豫间,率兵马来到涪江,沿着江边而进。却是听后军忽然乱起,泠苞回过神来,知道刘备等人早有准备,当即回军。
却是道魏延率军杀来,又恰逢风雨大作。泠苞所率的川军相互践踏,而他本人也是遇见了魏延,又被活捉。而吴兰来接应时,则是被黄忠杀退。
魏延带着泠苞回涪关,刘备见泠苞不由生怒:“吾以仁义相待,放汝回去,何敢背我!今次难饶!”
他当即喝令人将泠苞推出去问斩,后设宴款待彭羕。
便是在饮酒间,有人来报诸葛亮特遣马良奉书至此。刘备召马良来,先问荆州的情况。马良回答:“荆州平安,不劳主公忧念。”
他送上诸葛亮的书信,诸葛亮在上写:“亮夜算太乙数,今年岁次癸巳,罡星在西方又观乾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主将帅身上多凶少吉。切宜谨慎。”
刘备看了书信,不由有些踌躇。
他唤入徐庶、法正,与彭羕一同商议此事。然而此三人,自然是不相信所谓的命数。只道是徐庶心思一转,话从心来,对着刘备说道:“庶亦算太乙数,已知罡星在西,应主公合得西川,别不主凶事。庶亦占天文,见太白临于雒城,先斩蜀将泠苞,已应凶兆矣。主公不可疑心,可急进兵。”
因为所谓的天象而制止进兵乃是愚蠢,刘备同样不是不知兵的人,当即令人率军前进,与黄忠和魏延一同,打下整个雒县。
徐庶不是川蜀中人,问法正:“前至雒城,有多少路?”
只道是法正在地上画图,和张松给刘备的那一份并无差错。地图画完之后,他说:“山北有条大路,正取雒城东门山南有条小路,却取雒城西门:两条路皆可进兵。”
徐庶看望,对刘备说道:“庶令魏延为先锋,取南小路而进主公令黄忠作先锋,从山北大路而进:并到雒城取齐。”
小路难走,大路易行。
刘备闻言,说:“吾自幼熟于弓马,多行小路。军师可从大路去取东门,吾取西门。”
徐庶淡淡道:“大路必有军邀拦,主公引兵当之。统取小路。”
此时的刘备却是忽然想起诸葛亮来送的书信,他欲要劝阻,让徐庶守涪关,却不知从何劝起。徐庶说:“此事既定,主公再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