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过你,病好之前待在营帐吗。”古溯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他隐约感到危机感,是从白墨身上传来的。
身后这个眉目清秀俊朗的男子,样貌看上去不过二十,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感到压迫。
古溯当着众将士们的面当面斥责她,李馥倍感面子挂不住,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今天事发突然……”
“回营帐去。”古溯打断李馥后面的话,抓着她纤细的手腕要将她拖回去。
李馥使劲挣脱古溯的束缚,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大,愣是被古溯强拖着朝前迈了几步,而后她的另一只手被白墨攥紧,两人一前一后的拉着李馥的手,李馥神情痛苦的横在两人之间。
众将士们看戏似的看着这三人,有的甚至看的目瞪口呆,两男相争一女,就是不知道结局会如何,那个白衣男子看起来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跟古溯副将比起来显然不是一个阶级的。
古溯感受到李馥停住的脚步,他奋力使劲一拽,疼的李馥登及眉头紧皱,从喉咙里发出一记闷哼声。
“松手!”李馥疼的龇牙咧嘴,想要甩掉白墨和古溯的桎梏,对面越来越多的将士们紧盯着他们三个,羞的李馥满脸通红,她平生第一次这么窘迫。
古溯回过头来,一眼看见白墨拉着李馥的手,他漆黑的眼底晃过不悦之色,继而冷声道:“放开她。”
简短的三个字,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白墨冷不防的轻笑一声,不仅没松开李馥的手,反而走近李馥身旁,凑到她通红的耳边,用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调笑着询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