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穆优漫估算一下,反抗成功的几率。
是一个最小的偶数。
额,还是算了吧。
武力不行,总还有别的方式。。
对吧,能动口绝不动手。
嘴炮也是很厉害的。
“哥,你得好好反省一下,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你这是虐待……”穆优漫的声音在楼迟的冰冷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化为了只有唇形的两字,“童工。”
“哥,我不知道你突然间发了疯,但是吧,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不能去把源头解决了吗?我告诉你,暴力这种事,也不是不好……可是,你也不能祸害他人,比如说我……”
穆优漫见楼迟沉默了,立刻来了精神,有戏啊,继续。
他刚开口,楼迟就动了。
吓得穆优漫立刻堵住嘴噤声。
楼迟走向穆优漫,把人战战兢兢的拉起,转身离开了。
穆优漫还以为楼迟是要手动的让他再来受打。
结果这就走了?
穆优漫拍拍胸口,满脸懊恼,早知道嘴炮这么有用的话,他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真对不起身上的这些伤。
“原来嘴炮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武器,怪不得诸葛亮能舌战群儒,佩服佩服。”
楼迟回房关门,洗后澡躺在床上。
窗外的阳光似乎很刺眼,刺眼到他似乎没有办法面对。
已经有整整六天多二十一个小时没见到秦隐了。
明明每一天都在数着时间过。
明明时间一共也就这么久,为什么却让他觉得好像比那没有任何秦隐消息的两年还要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