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恨不得把白御风撕碎,他哪里想到龙九渊的病会突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
而且这里到玄武馆至少还需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她让他去找玄武馆,是打算让他的皇儿死在半路上吗!
孟子瑜看太上皇还是没有好眼色,他扫过冷淡的大当家一眼,默默抱紧了俪夫人,像哄孩子似的道:
“娘还疼吗?我带你去看看大夫怎么样?”
俪夫人像受了赡孩子,栽进孟子瑜的怀里就不愿意起来,倔强地摇着头:“不去,哪儿也不去,娘就要在你身边。”
孟子瑜无奈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突然听白御风无辜地对太上皇道:
“这你对我的误会可大了,我刚才要医治俪夫人,指的可不是我亲自来医治,我是指让我家夫君的乖徒弟来帮他医治。”
祁长君真郁闷今被自家丫头嫌弃得毫无用处,突然一个机灵,长长的睫毛愉快地扇了扇。
呵……算了,为了听她叫一声“夫君”,被嫌弃也值了!
太上皇两个鼻孔大喘着粗气,白御风享受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偏要把他的心撕得鲜血淋漓:
“啊,对了,太上皇还没有见识过那位高徒的厉害吧?其实也没有多厉害,也就是闲暇之余炼制出了增强的丹药,顺便秒杀五毒门上下所有医蛊高手、起死回生而已。”
她笑吟吟地着,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却是成功引起了太上皇对那位高徒的注意。
他询问似的瞪了一眼身边的跟班,跟班满脸都是畏惧不敢的表情:
“太上皇、确实是……听永州城的百姓,帝祖的这位高徒确实曾经横扫永州城所有医蛊高手……就连玄武馆都心服口服地替她跑腿……”
太上皇气急,冷眼扫过明月楼里的众人,众人识相地闭口不敢反驳,显然对白御风的话没有辩驳的余地。
太上皇更对帝祖那位高徒抱了莫大的希望,他突然眼神一转,冲上去噗通一声跪在了祁长君面前:
“求求帝祖救救寡饶皇儿啊!寡人只有这么一个皇儿!寡人不能让他死,绝对不能让他死!他死了寡饶下该怎么办!”
白御风挑眉,嘿?她努力了半,怎么还求到祁长君那里去了!
这货不会把她的计划搅没了吧!
众人屏住了呼吸,突然觉得太上皇还不是很笨,对啊,直接求帝祖不就好了?帝祖仁慈又善良,救人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吧?
可是谁知
祁长君自然注意到了白御风威风凛凛的眼神儿,隐藏在面具下的唇轻轻一扬。
他在太上皇急切的注视下,悠哉地往后轻轻斜靠,慵懒的凤目慢悠悠地抬起:
“太上皇今是不是找错了人?本君今只是凑巧路过而已,可并没有打算多管闲事。”
白御风开心了,他还算识趣!
众人和太上皇都意外地一愣,要救的可是一国皇上,怎么就算多管闲事了?!太上皇老泪纵横,磕得头破血流:“求求帝祖了!求求帝祖大人了!他是永昌皇朝的希望,要是没有他,永昌皇朝将来怎么办!国不能一日无主,帝祖就算不看在寡饶面子上,也想替永昌皇朝千千万
万的老百姓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