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岳宗林是很了解刘菲尔的,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却是朝夕相处的,彼此有些什么习性特点,都是很了解。
艾文和吕广洋相互看了眼,然后问:“你确定她这是醉了?”不对吧,你们国家的妹子醉了和没醉都一个样嘛。
刘菲尔依靠在椅子上,懵懂的表情,立马捂住自己的脸,道:“我醉了?!我醉了?!”然后搓着脸来回两下,又说:“没有啊,我自己醉了我怎么不知道?”然后手指着周围,讳莫如深的闭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正常人这样?”岳宗林抓了个枕头放在床头说。
“哼!”刘菲尔转头不理他,嘟着嘴趴在椅子上,自我思考着,自己到底醉没。
局外人倒是看明白了,这要是没醉,那就白天的时候就是醉了。
“瘪犊子!”刘菲尔忽然嚷起来,说:“这么硬的床怎么睡!?”边说边拍打着实木椅子,一脸老子是大爷的表情,眉毛都竖起来。
在两个局外人的注视下,岳宗林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盖上薄薄的一层被子,一手摁着她的头,一手拍着说:“好了,舒服了,睡吧。”睡着了他就省心了。
他的心事已经被吕广洋看了个清楚。
刘菲尔在床上扭了好一会儿,一会儿侧身,一会儿趴着,一会有滚几圈,折腾累了,唉声叹气的说:“人为什么要张胸啊!?”然后侧着躺着,面对这墙说:“男人为什么不长着玩意?真是的,他们摸摸自己的屁股不就得了。”
“噗”看戏的两人终于忍不住了。
刘菲尔闻声立马做起来,怒视着质问:“这么热的天,里面痒死了,一定起了好多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