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姞山。”
乔远麓缓缓摘下黑纱,露出完整的一张脸来。
他天生笑脸,玉面如梦如幻,他以前从不穿黑衣,如今穿来有种别样的气质。
就像一直喜穿白衫的北晏河,突然变成了不苟言笑的沧玦,反差大得让人接受不了。
风姞山盯着他深褐色的瞳孔,“我以为你在南荒,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他没有否认,就说明他的确是去过南荒的。
可他又说回来有一段时间了,那么又说明前几日南荒与内陆交战的时候,乔远麓是不在南荒的。
如此看来,他并非传言中的那样,是南荒逆反的主谋。
有些欣慰,也有些忧心。
风姞山问,“师兄怎么不好奇我还活着?”
但凡是思维正常的,看见死去的风姞山又好端端站在面前,心中总会充满疑虑的。
可是乔远麓没有,他似乎早就准备好跟她寒暄了,对她的复生一点也不觉好奇。
乔远麓语气温和,正如他温润的性格一样,如潺潺流水从耳边淌过。
“我听江桉提过你的近况,你活着,我很高兴。”
风姞山又向前走了两步,“她跟你有联系?你们,一直都有联系?”
乔远麓摇头,“不,也就近期才联系上。”
“她找你有什么事情,怎么会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