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郡太守府内。
“董太守,董太守不好啦!”一名郡兵慌忙的禀告到。
被称为董大人的男子名叫董成,今年四十岁左右,是江州郡的太守,此刻他正靠在椅子上小憩,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醒,不由得勃然大怒。
“放肆,你个小卒竟然如此不守规矩,竟敢惊扰到本太守,来人,把他给我重责四十大板!”
“大……大……大人,二公子他……二公子他……”郡兵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道。
“二公子他怎么了?”董扶心里一寒,顿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连忙起身走到郡兵面前,抓住郡兵的衣领怒声问到。
“二公子他……死啦”郡兵颤颤巍巍的答道,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这个头。
“啊?死啦?怎么死的,你给我说清楚。”董扶气急败坏的问到。
“回……回太守大人,二公子他……方才领着一群家丁到大街上闲逛,被一个叫雷铜……的大汉打死了。”郡兵继续颤颤巍巍的答到。
“啊?痛哉吾儿,兮哉吾儿,竟然死于贼人之手,那些家丁都是酒囊饭袋吗,去传我命令,把那些陪少爷出门的家丁全部杀了。”
“都……死了,全部都……死光了。那大汉身手了得,随少爷出去的家丁都被他杀光了。”郡兵继续颤颤巍巍的说到。
“雷铜,吾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话罢一脚将那名郡兵踹翻。
“来人,给我将这名士卒重责四十大板”董成恶狠狠的说到。”
“禀告太守,大公子求见。”又有一名郡兵看到之前那名士兵的下场有些胆寒,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上前跪倒在地小声说道。
“让他进来!”董成心情复杂的说道。
不多时,一名一身儒士气息的年轻人,面色凝重的走进太守府,拘礼道
“父亲大人,听闻二弟遇害,心中甚是痛惜,还请父亲珍重身体,不要太多悲伤。”年轻人痛苦地说道。
“董允啊,为父如何不悲伤啊,你二弟……你二弟今年才十九岁,没想到招此横祸!为父心痛欲绝,肝胆俱裂呀!那杀害你二弟之人,为父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董成悲伤欲绝的说到。
董允闻言立刻跪服在地
“父亲大人,还请查明此事缘由啊,若真是二弟的过错,还请父亲不要太过偏袒呀,二弟平时骄横跋扈惯了,经常带领家丁惹是生非,百姓们已经是意见颇深,儿平时也是经常教导于他,可他就是不听呀。”董允说到
董成听了不由得勃然大怒,厉声说道
“什么意思?若是你弟弟错了,他就要白死吗?。”
“是非面前,不论亲情,只有对错。”董允心痛的说道。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下去,到房间里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董成大怒的喝到。
董允闻言拜别父亲,摇了摇头离开了,心中叹息“唉,我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却可叹自己的父亲都是这般昏聩,真是可叹呀。”
集市上的那一场厮斗已经结束,满地的残肢断骸。本来热闹的集市因为这场厮斗变得冷清了许多。百姓们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波及,早就躲的无影无终。一些店铺也已经关了门。更有一些百姓认出了那个带头被杀死的是太守大人得二公子,没过多久,此事便被传的沸沸扬扬,一些聪明的百姓预想到这座郡城要不太平了,立马回到家中锁紧房门不再出来。
客栈的老掌柜听闻太守大人得二公子遇害,心中一惊,以太守大人的脾气,此事怕是要闹出大动静,也是准备关门大吉。
就在这时客栈内一名魁梧男子刚好走下楼,看见掌柜准备关门惊奇问道
“老掌柜,天色还尚早,为何要关门?”
“唉,听闻传言太守大人的二公子被杀了,我们这位太守大人是个脾气火爆,性格狠毒之人,想来此事定然要闹出一些动静,死一些人,还是趁早关门躲过这阵风头的好。若是先生想要退房,便可自行离去。”老掌柜叹息一声说到。
“不知那人是因为何事被杀?”男子听了老掌柜之言瞬间起了好奇之心,问到。
“听闻那位二公子在街上看上了一位俊俏的姑娘,想要强行掳走,却被一位大汉阻拦,那位大汉身手了得,将二公子以及几十名家丁全部杀了。”老掌柜说到。
“哦?江郡城内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有机会还真想结实一番。等等,不对,你刚才说俊俏的姑娘?”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问到。
“没错,那……女子听闻好像不是本地人。”老掌柜思索片刻后答到。
“啊?不是本地人?”男子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得妹妹刚出去不久,说要到集市上逛逛,半晌还未回来,自己的妹妹相貌出众,说不准老掌柜说的就是自己妹妹。
这样想着,男子连忙冲回房间取了随身携带的一把亮银枪,冲出了客栈。
刚刚推门迈出客栈的男子,却与迎面走来的杨俊三人撞了个满怀。男子一抬头,愕然发现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是落了地。
“兄长,你这急匆匆的要往哪里去呀?”女子一脸疑惑的问到。
男子闻言嗔怪的看了女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