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那只羊脂玉镯子应该不简单吧”
李金桂可不相信乌拉那拉素娴对年氏真的有几分姐们情深。
若她猜的没错,那只镯子定加了料,但年氏若单纯到连不知根不知底之人送的东西都敢随身佩戴,那只能只求多福。
这种女子说好听点就是单纯的盛世白莲,说不好听的,就是愚蠢。
“妹妹,这年氏诡计多端,如今她是爷的心尖宠,你以为本福晋会与你一样,蠢到在镯子里动手脚不成?”
李金桂只笑笑不说话,这个节骨眼上,乌拉那拉素娴仍是不忘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之前送给李锦姒的镯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二人心里就没点数?
“听说年氏曾经与十四阿哥有旧,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
“李侧福晋倒是耳聪目明,总有这么多的道听途说。”
李锦姒甚少说话,但一旦开口,总能一语中的。
她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的?
李金桂有些警惕的看向李锦姒,相比于乌拉那拉素娴嚣张跋扈的蔫坏,李锦姒则是绵里藏针的阴毒。
“旁的我不管,但无论你们做什么,都别丢了雍亲王府的脸面,也别让王爷沦为旁人的笑柄!”
李锦姒话里有话,真怕这二人会利用十四爷与年氏之前的情份做文章。
到时候年氏如何暂且不提,但四爷肯定会被二人鲁莽的行径牵连!
“李金桂你究竟站在哪边的!难道一定要等到年氏踩到你脸上,你才着急?”
李金桂对年邀月的态度非常矛盾,于是选择不闻不问,但不闻不问却是最大的帮凶。
三人密谋没多久,很快不欢而散。
从关雎轩出来之后,李金桂径直绕到听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