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暖也一愣,关于之前学校里的事情除了顾瑾辰和她知道在她看来就没有其他人了。
自己也一直守口如瓶怎么会
任父微闪逃避了任逸枫热烈的视线,他扯了扯嘴角气势降了一个层次“你是怎么知道的。”
隐瞒不下去的任父索性不再演戏,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他的手都如同那树头摇摇欲坠的花蕊不断颤抖。
任逸枫疲惫的扬了杨嘴角,积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说出口时候的畅快让他用尽了心力“那个设计师进去后说了他曾是任氏的员工,有人打电话来调查过,后来我去见了他问了原因才知道原来你还做过这些事情。”
当时任逸枫知道的时候整个人是暴跳如雷,那天他一个人买醉的天亮,其实他的心没有那么狠的,只是一再堆积起来的失望迫使着他用铜墙铁壁来保护自己。
宋奕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她好像看见了任逸枫眼里的不甘、不忍、不舍得决绝。
她之所以一再隐瞒不想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担心任逸枫知道后会对自己的父亲兴师问罪,可是她错了,所有人都觉得任逸枫变了其实他没变,他的内心仍然为家人留着一亩三分地。
任父惊讶于任逸枫所说的真相,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任逸枫木讷的看着地面,被火烧的通红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润湿“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事情败露还没有人找上门来吗?”
蓦地,任逸枫如同点燃的炮仗一般扬起手在空中指着任父的鼻子大力的挥动了两下“那是因为我为你摆平了所有事情你才可以这么高枕无忧!”
事实总是惊人的,任父还没有从任逸枫知道的真相中走出来转瞬又陷入了一个震惊的泥潭。
事发后,任逸枫为他摆平了一切,磨光了所有嘴皮子和面子,他给人送礼给人鞠躬,就只是为了换父亲的一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