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未婚妻哥哥配合的话语,我为他的机灵而称赞。看样他对我是有好感的。
当晚我就去了病房,说是陪护老人。医院到没说什么,老人病得如此严重,亲人陪护也是要的。
我给老人号了脉,感到老人病因不在心脏病上,而是循环系统出了问题,就是气滞痰塞,阴虚阳亢,造成心脏负担过重,医药不解。我用电话向未婚妻家中作了汇报,未婚妻父亲问我能上针灸么?
我说:“依我看,没有问题。”
未婚妻父亲对着话筒说:“小晨,你就抓住机会做吧。”他很有股决断能力。
有了家人的同意,我趁老爷子昏睡的时候,在劳宫穴上扎进银针,通过银针向老人的身体里输送真气。
真气进到老人的身体里,他就有了轻松的感觉,慢慢睁开眼,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小伙子在他床前为他针灸。他要说话,让我摇手制住了。针灸时间到了,收了针,我才对老人说:“我是小倩的男友,伯父要我给你扎针补气。针灸后是否感觉舒服了?”
“小伙子,针灸后我轻松多了。用针灸能治好么?”老人颤巍巍地说和问。
“仅凭针灸还不行,得吃中药。但医院肯定不会让我给你开方的,这里有颗救心丸是我家里人做的,效果对您来说应该还行,不知您敢不敢服下。”
老人呵呵一笑,吃力地说:“有了你的针灸保驾,怎么也要尝尝那个仙药啊!”这位爷爷果然是党内中坚,说起话来还挺幽默,危急之中能够保持镇定。
我也不再打电话了,拿出一粒安老丹放进了老人的嘴里。丹药进嘴就化了,随着老人下咽,一股清凉的气流在老人心胸中扩散开。丹药下咽不久,老人的气色有了好转,让我心中大定,看得出老人已生命无碍。我也对这丹药有了信心。
老人在一种安稳的状态中睡了,我则一夜守在床边。当老人熟睡后,我给他家打了电话,告知老人已经睡了,一切都很稳定,让他们放下心好好休息。准岳父在电话中说:“好,爷爷的事今晚就交给你了。”他没有多说什么,话中却包含对我的信任。
第二天一早查房,医生发现老人的病情大有好转,十分高兴,以为自己的治疗方案起了作用,提出坚持原有的医治方案。
老人不干了,提出要用中医中药,与医生发生了僵持。在老人的儿子们赶到医院,他向自己的孩子提出回家养病。
他一家人看见一夜之间自己的父亲身体大有起色,也不禁为我的医术有了信心,问我他们父亲的要求行么?我说还是在医院治疗好,有抢救的设备,老人现在的病情还不能完全依靠中医药,但可先服几剂汤药调整身体循环的机能。
在准岳父的提议下,老人的家人把我推出向医生提出他家的医疗建议,这让院方大感意外,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为了强调我有这个能力,我打出了姥姥的名号,但在医院方面看,姥姥是姥姥,虽然有名气,但我是我,一个21岁的小年轻,何况连医学生都不是呢,绝没可能联系在一起。
然而,当我对医生说了自己对病情的判断后,他们的态度变了,这些医生都很有经验,听我如此说,还是用西医的语言,知道我不是小白,并感觉我的诊断有道理,于是找来医院的老中医分析病情,也同意了我的看法。于是乎医院同意暂停原有西药,按我的方子给老人服用汤药。当然得由他家人在豁免医院责任保证书上签字。
医院同意由我治疗后,我便为爷爷针灸,稍微输入内气,激活他的生命之力,有助后续用汤药的治疗。我在这样的医院不能轻易表现出内气内力来,好在她爷爷的病先是治得不对症,对症施治很快就能见到效果。
医院按我的药方很快取来中药,我到煎药的地方看了,是现代的煮药工具。我仍是改变不了观念,不同意用这样的药釜熬制,坚决请医院找来陶土砂锅。医院从仓库中还真找出了这样的熬药锅子。
我检查一遍,然后,洗净药锅,放进中药,加上清水,燉在火上,调好温度,慢煎起来。有针灸和安老丹的医治和急救,喝喝汤药,是平衡调理全身的机能,也怕安老丹的药性过强,再引起其它新的阴阳失调。
药熬好了,把药汤放进碗中,我端给了老人,看着老人趁热喝了下去,这样有利化痰。当天服过两次药,到晚上老人仍显平稳,次日医生检查,发现病又好了些。第二天再由我亲自为老人煎药,再服两次,老人家已觉大好,比住院前身体还舒服。老人的病已转危为安,而医院煎药的中医药师也能按我的要求去做了,煎药的工作交到了医院。
我再为老人针灸一次,便向老人和他家人告辞,坐飞机依次去上海、香港,才转回到西安。不必言明,就是去送丹药,在香港给太姥爷和干爷爷各留一粒,让他们装在玉瓶保存。
这次去香港来回都是庄嘉珮接送的,李府那种延揽之意未绝,表现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