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是为了救你、你吼它干什么!”武陵澜上前,才要触碰休息的白,它却警惕的抽搐肌肉,只是未睁眼。
“别碰它。”邵帝上前,揉了揉白疲惫的身子,悉心安抚它入睡。
“我。。我不知道。”武陵澜心有歉意,她并不知道它如此虚弱,只记得它是多么的强大。
邵帝不语,也是休息,腹部的伤一再被牵动,愈合速度极慢。不知长袍男的软剑是否有毒,为何几日过去痛楚分毫不减。
暮色渐消,冷风吹过,深夜的风寒气入骨。邵帝脱下外衣披在武陵澜的身上,把白放在口袋里裹住。
“谢谢。”武陵澜搓着双臂,望着他空洞又深邃的双眼,突然发声“告诉你个秘密!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说罢走到邵帝面前,伸出右臂,翻至内侧指着上臂,扯下一道假皮“在我小时候、记忆还有些模糊的时候,手臂受伤,母亲不敢让别人知道。若是传到部落长耳朵里,母亲难免受到惩处。为了不让我哭闹,母亲用茉莉浸泡假皮,遮住我的疤痕,哄我说这样处理,长大之后整个人都会变得像茉莉花一样!香气扑鼻招人倾慕。这事只有我和母亲知道,母亲过世后,我不再用茉莉汁浸泡假皮,一身香气显得柔弱,更让会我忆起母亲。。。这疤痕除了母亲之外,就只有我。。和你知道。许多事情说出来会舒服很多,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有心事也可以与我诉,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心事。。”邵帝抬眼望向她的双目“我想不明白。。”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武道主宴请之地虽大、可那时怎么就找不到你?两个多时辰我可是翻遍了洪武殿,你之后去了哪?我可足足惦记那红玉扳指惦记了半月,回去后还因为乱跑被惩罚了好几日。”
“你。。”武陵澜意外,不过他不愿说也罢,低眉叹了一声“被我父亲笑面抱走之后,关在了书馆里罚跪听书,足足七日!”
“奥。”邵帝笑着闭目“困了,你也睡吧。”
见他闭目,自己也闭上了嘴巴。两人同倚在一棵老树下,入梦三分,辰时初醒。只是邵帝比自己醒的早,望着远处肯食着水果。“它怎么样了?”
邵帝回头,知道她问的是白,轻道了声“无碍。”
二人食完赶路,她仍滔滔不绝,只是在讲她自己的事。不重不轻,不喜不厌,感叹着终于能和别人吐吐心声,总算是可以同他人肆无忌惮的说说自家事。
邵帝嗯啊的应合着,左耳进右耳出。才行一日,再次察觉那轻奕的脚步声,伴着长鞭飞出、他不会再中第二次!翻身躲过之时,不忘带她逃出对方牵制范围。
“小兄弟为何拐我徒儿?”寒师父收回长鞭,停至二人面前,似在劝。
“我有言在先,送她至乾邬城,其后前辈愿抓她便抓,再与我无关。”邵帝昂首,高抬气势。
“呵,人不大,口气到不小!”寒师父一步一顿,挑衅与讽刺之意尽显。“怎么不跑了?你的坐骑呢?”
武陵澜在邵帝身后,扯着他的衣角,颤颤巍巍的远声告诉“师。。师父。。。小武不愿回去,让我再玩些日子吧。。”
“你还有脸说!”她不说还好,这一眼到激怒了寒师父。手臂高抬、一鞭甩向武陵澜,邵帝挥镐而截。
“鞭镰?那就是。。。”长鞭被猛的震回,瞬间少了三成气势。握着长鞭的手有些颤抖,十分激动的口吻“快!快使给我看。”
怎么还兴奋了?!邵帝暗糟,握紧了镐头,难道是这武器?将它示了过去道“使给您看,您能放她两日吗?”
“最多一个时辰。”寒师父探宝心切,脱口便许了诺。心悔也不成,见她在他旁边也安全,自也不差这一个时辰。
“好。”邵帝答应一声,却也不知道怎么舞她才满意。让武陵澜后退至自己的可控范围,回想起初次拾起这镐头的场景。对着无人的山林,猛地一挥、前路霎间平坦、长尘席卷天地。暗道不错不错,应该可以吓到前辈们。
“暴殄天物!简直辱了这上等尊器!!”寒师父不喜反怒,上前便要夺取。
邵帝忙后退小心格挡,一是担心这镐头伤了她,二则不知她怒从何来,怎突然怒武相向。自己是不会使这武器,但这也是他的东西、怎样挥动都是自己乐意!
仿佛被看穿了心思,寒师父更加生气,长鞭环绕的魔道红气退却、疯狂抽打邵帝。
邵帝节节败退,不断格挡却总会被鞭尾抽到。扯动腹部更是不便行动、猛然爆发魔道气,重拳一击!寒师父轻松闪躲,稍被波及。右手镐头回勾,注入浓纯魔道黑气、不料怎一朝散去,武器自身的威力也减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