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是自己散发的煞气，惊得戚九她们大气都不敢出。

楚陌溪瞬间收敛，再度回复到往昔自由散漫的模样。

“阿楚，这次审问白泽，鬼灵也帮了大忙，所以你看，是不是可以将功补过？”

捧着掌心中元气大伤的鬼灵，戚九有点心疼。

鬼灵这种魂灵，但凡附着在活人之体上，便有极大的风险，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魂飞魄散。

楚陌溪垂眸看了眼蔫蔫的鬼灵，心间微动。

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将它从戚九掌心接过。

而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喂入了鬼灵的口中。

接触到染血的手指，鬼灵就如同吸食母乳的贪婪婴孩，一口含住她的手指。

可，它终究因为担心楚陌溪的身体，没有贪多吸食。

只待元气恢复大半，便离开了她的手指。

眼见着鬼灵恢复元气，楚陌溪便将它往空中一抛。

鬼灵反应倒也快，一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后，便稳稳落在了地上。

楚陌溪简单作了止血处理后，便转身离开。

“走吧”

没有得到跟随的命令，鬼灵一双小绿豆眼，顷刻间泪眼汪汪。

眼泪一滴一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在地面凝结成一颗颗璀璨的钻石。

这还是它这几百年来，第一次哭。

“阿楚，我们真的不带上鬼灵吗？”

戚九一步三回头，音调小小的继续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