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一词让纪宜修恼火起来,呵斥她:“岑琼玖!徽音是你的女儿,想要听你讲故事就是娇气了?你可真是称职,我从没见过这样称职的母亲!”
“我说了我不会你干嘛非要为难我?不听故事怎么了,能死吗?”
岑琼玖变得没有理性起来,她从小就没听过一个故事,阴窈窕生下她后就开始各地奔波拍戏,父亲岑扬波每天在外打拼也顾不上她,她也基本每天都在剧组拍戏,都是秀姨在照顾她,她一直到遇到颜嘉树时才知道安徒生和格林兄弟,可颜嘉树太忙也从没给她讲过故事,她只有自己看书。
可纪宜修不这样想,一个故事有那么难吗?把看过的东西讲述出来那么简单的事他却不愿意做,现在又再说“不听故事怎么了,能死吗?”之类的话让纪宜修心头之火更加旺盛,抱起徽音出了房间。
终于把徽音哄睡着,纪宜修打开了岑琼玖房间的门,走进去看到她正在看综艺台本,顺手抽走,岑琼玖本身就对他有不满,这下更甚,“你干嘛呀,明天要录的!”
纪宜修并不打算还给她,将台本折叠揣进裤兜里,“你知道徽音为什么执着的想要听你讲故事吗?”
一听到又是这件事,岑琼玖有些不乐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