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要杀驴就急了:“大兄弟,这驴不能杀啊,俺们庄子就这一头驴能干农活哩。农家没牲口不行,今年开春,村里还要犁地呢。”
“少废话,你是不是想替那头蠢驴死啊!”
村长就不敢说话了,他低头掉下了眼泪,他那可怜的憨驴哦!得了得了,人都快要没了,管不得什么驴了。
炮三让一个外面的兄弟传话让后面的人将驴杀了,嘭嘭的两声那驴就没啥大动静了。
“奶奶的,杀头驴要三枪哩!俺们子弹本来就不多了,这些蠢东西。”
葛老四受伤的右胸口依旧还在出血,血顺着手滴在了地上让他不安。他拿起桌上的茶水给自己灌了几口。润润苍白的嘴唇。
“宋晟曦还真能沉得住气,他不找俺,俺来寻他!”
葛老四打开了喇叭,和外面的宋晟曦喊话。
“喂……喂……呼呼……宋少校!宋少校!俺葛老四,俺跟你说,你进来,咱们谈谈,看看能不能谈的通。就你一个人进来,这事儿你必须得答应,得按俺的意思整。
你要是不答应一个人进来,俺就先割了一个人质的耳朵,再不然,俺就杀人了,你怪不得俺心狠手辣,俺都是被你逼得!你听见了吗宋少校!十分钟一个人头,你可想好了!”
随后葛老四回头对一旁看守人质的汉子道:“先割一个人的耳朵扔出去。铁钢,你挑一个割!”
葛老四一说这话这边就又乱了,李翠花家和村长家的互相拥挤,村长家儿媳妇怀里的娃被挤疼了就哭开了。哇哇哇的闹腾。
周铁蛋钻在李翠花怀里“娘,俺不要被割耳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