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儿不负众望,又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的把池上当孙子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不得不说她们皇宫出来的人在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等方面都有着无师自通的专业天赋,虽然现在的容儿虽尚未达到几十年后能把小白花一样的玛丽苏女主整的高潮迭起口歪眼斜的功力,但对付一个存心跟我们炸毛的小鬼子还是绰绰有余,字字句句训的那小子脑门血管乱跳但又不敢跟我们翻脸,我突然觉得如果现在容儿抽出一把钢针来捅这小子背上,这小子再跟个小娘皮一样惨呼一声晕厥过去,那画面就完美了。
最后,还是池上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为自己在迎接客人礼仪上的轻慢疏忽诚恳道歉,又拉出一大票男仆女仆呼呼啦啦在后门排成两排列队欢迎,我们才奕奕然的踏着首战告捷的胜利者步伐走进豪宅的后门,至于行李什么的自然有人战战兢兢在后面提着,容儿淡然的扫提行李那小年轻一眼那小子一哆嗦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整栋谢家豪宅,占地比一个贫困县县政府大楼还大,内部的装修更不是那些靠中央扶贫基金装修的县长办公室能比的,原本我还奇怪为啥看上去这么雄伟的城堡竟然会只有六层,进来之后才发现,人家的房子每一层天花板都足有七八米高,以安放那随处可见的巨大水晶吊灯,我们顺着镶嵌红木扶手,铺着柔软地毯的螺旋形楼梯一路上楼,最终被安排在四楼东边两套自带数个卧室的奢华客房里。
有人小心翼翼的过来询问需不需要他们帮我们打开行李把衣服放进衣柜,得到我们首肯之后赶紧下去干活去了,我们则百无聊赖的聚在客厅,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喝着平时绝对舍不得买的高档红茶,感叹自己果然还不够适应被人伺候的生活。
“我说,刚才咱们是不是有点过分?”我问容儿:“虽说是个主动挑衅的小鬼子,但咱们这么不客气是不是有点儿……”
容儿摇头,打断我的话:“你不懂,咱们与谢家的战争已经开始了,谢家主子不待见咱们这些不请自来的人,虽然面子功夫做到了但不代表不会纵容底下人变着花样儿的恶心咱们,咱们若是不在气势上压住这群东西,让他们知道咱们不好惹,你以为他们会这么客气?咱们现在能住大房子?说不定都给赶到柴火屋里去了,连口水都没得喝!”
说着,容儿走向窗台,随手在窗棂上抹一把:“看看这里积了多少灰,这房子肯定没有为咱们入住提前打扫过,或者说这房子根本没打算给咱们住!是这群东西怕咱们把事情闹大让主子不好看,想息事宁人才给咱们调换的房间,不信你去问问他们是不是打算让咱们住下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