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3:六道功德 半步多地界(1 / 2)白蛇仙首页

蜀山

掌门大殿

“嗯,这样啊”

列御寇睁开眼眸,对于锁妖塔内的变化略微有些疑惑,许久,才看着王翔。

“莫要疏忽。”

“是。”

王翔行礼,转身便离开,既然掌门这么说了,那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转身便走,偌大的掌门大殿,唯独留下白奾。

白奾看着眼前变化幅度很大的掌门大殿,看着那根自己昔年盘绕着的柱子,如今依然更加粗壮,修饰的更好看了。

“小白蛇,快要结丹了吧,坐。”

列御寇站在上方,身后天地两个充满道韵的大字,笑意盈盈的看着白奾说道。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白奾看了眼庄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抬头看向列御寇:“天转地转人转金丹?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天转金丹自然更强一些,不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同时也更需要一种稀罕的东西。”

“是什么?”

白奾看着列御寇说什么稀罕的东西,当即变看着列御寇问道,什么稀有的东西,能够对其余的金丹产生压制?

“功德!”

列御寇看着白奾说道:“天转金丹最重要的还是功德,只有大气运之人,才能结成天转金丹,步入金丹境。”

“你直接说结成的方法吧,这东西我貌似不缺。”白奾想了半响,才看着列御寇说道,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水渠修成的时候,自己好像又得到了一些功德。

功德对别人来说是稀罕之物,但对这只蛇

“功德你是不缺,但你缺多样性,我所指的功德,乃是六道功德,如今你已有了神道功德丶人道功德,妖道功德,仙道功德,可这魔道功德与鬼道功德,你却还是没有的。”

列御寇看着白奾笑道,说你缺你就缺,就算你功德多,但是你也缺。

“有什么区别吗?”白奾有些不解的看着列御寇问道。

不都是功德吗?

而且什么时候功德都这么多样性了?

“对修仙之人而言,功德是没区别的,不管是什么道的功德,都是一样的,可这修行本就是逆天之行,更何况是天转金丹,这样天地忌讳的东西存在呢?

六道功德也是六道出现之后,才被划分出来的,对凝结天转金丹而言,天时地利,你都有了,但还差天时与人和,而这魔道功德与鬼道功德,便是你所缺的人和,至于天时,修为达到进无可进的地步,自然也就达成了。”

列御寇看着白奾说道,这条蛇可真是富有,这功德来的也太容易了,别的弟子都在外面玩命似的,它吃饭喝水一样,功德还不断的来。

“得了,你就直说吧,去哪里?”白奾扭过头去不想看列御寇了,不就想让自己出去吗,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功德什么时候区分六道了?

几日后,二灵峰一处山崖前,庄周满心无奈的看着山壁上的日程安排,叹息一声:“大白蛇就算被派出去了,也不忘给我留下这么多惨绝人寰的活啊!”

山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足足有数万之多,这些还讲究细节,大白蛇回来还要检查,真是逼人哦!

“算了难得大白蛇离开,也没有懒觉可睡了!”

庄周唉声叹息,看着远处蜀山山道上,渐行渐远的两道背影,内心是疾苦的,脸上却得笑着。

山门前

“姐姐,这回你独自外出,可要好好保重自己,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切莫强求,遇到强大的妖魔就跑,遇到歹毒的修士就”

白青依依不舍的拉着白奾的小手道别,絮絮叨叨着,最后将一包包袱交给白奾。

“这是我做的山楂,姐姐你想我的时候记得吃。”

“嗯,回去吧。”

白奾笑着抱了抱小青,接过包袱说道,转身便离开,那叫一个潇洒,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好好照顾自己。”白青看着白奾的背影走出了山门,喃喃自语。

看着天空,果然回来没多久,大家又都各自忙活各自的去了,自己也要再去一趟西极了:“回来的时候,我会比现在更强大的!”

白青说道,转身飞向掌门大殿,该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了。

“唉,真是无奈。”白奾叹息一声,看了眼蜀山,刚刚回来才几天,就又得离开了,这回是去筹备功德,功德齐全了,自己也就能够结金丹了。

“这世上还真有魔道功德跟鬼道功德,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白奾喃喃说道,也不知道小列子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让自己外出去走走就对了。

漫山遍野是青山绿水,一眼望去,是人迹罕至,小路上或是杂草丛生,两旁的道路上,时不时的遇到各种荒废的村舍。

这一走,便是一个月。

轰隆

天空中乌云密布,打雷闪电,狂风呼啸,一道白影奔跑在山间,直至一处山洞口,白奾蹙眉的看着空中:“好端端的怎么下雨了?真是坏运气啊!”

这样的天气,不利于它外出行动。

“走了一个月了,终于离开蜀山的范围了,也没遇到什么精怪,唉。”白奾自顾自的叹息一声,要心诚则灵,这一次的旅途,不能用法术,不能用灵力,只能用脚走。

虽然很想说自己是蛇,而且并没有脚,但爬着,也得一步步走,才能让自己的心更灵一些,方能遇到机缘。

大雨磅礴而下,夹杂着狂风,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就开始下大雨了,白奾无奈,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默默吐纳,雨天,对它来说,除了某些器官受到影响之外,吸收灵气的速度会快很多的。

傍晚悄然而至,但对于赶路的士子而言,这样的天气,又能去哪里借宿呢?

一处供人休息的茅屋下,一名背着竹篓,上面绑着雨布,但浑身已经湿透了的年轻士子,坐在茅屋下,看着这大雨天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