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终究还是推开了独孤湛，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她不想在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爷……我……”

独孤湛叹了口气，将凤一拥入了怀中：“我不勉强你。”

第二日下朝，独孤湛换好常服便看到凤一早就准备就绪，兴致满满的等着他。

独孤湛宠溺地看着凤一：“这么迫不及待？”

凤一对于独孤湛这副模样还是稍微有些不习惯的，毕竟看惯了他那副冰山没什么表情的脸：“咳，那是当然！难得爷都说是好玩的地方。”

下了马车，果然就算是古代，郊外和城内还是有差别的，城郊的空气总比城内要清新一些。

这处也算不得安泠城的城郊了，这次他们的目的地倒是离安泠有一段距离，虽然坐了很久的马车，但能见到这般风景也是值得：“爷这次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

独孤湛牵起凤一的手：“安和镇外的绿柳湖，这湖岸边成排的柳树，微风吹过，景致优美，很多文人墨客都喜欢到这处一游。”

“爷，这亭台水榭，北炎还真没这样的景致，爷，那湖上还有不少画舫呢！”

独孤湛见凤一高兴，心情也很是愉悦：“爷今日便是带你去画舫上游玩的，今日安泠城中的第一商会在那最大的画舫上办拍卖会，爷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凤一和独孤湛坐着一艘小船来到了那大画舫旁，便有侍从搭好了板桥，虽然在湖中心这简陋的配置看着不怎么靠谱，但凤一被独孤湛紧紧护在怀中，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安全问题。

独孤湛要上朝，错过了在湖岸上船的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

刚刚没有注意，现在一看，独孤湛才发现，天底下总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当年年少，他便曾包下一艘画舫，和皇兄还有倾城一起游绿柳湖，似乎就是这艘画舫……

上船之后，凤一回眸却发现独孤湛神情有些恍惚，这等闲情雅致的地方，独孤湛会想到的人，瞬间，她便想到了苏倾城。

凤一轻咬着唇，兀自走到了画舫的凭栏边，看着平静的水面开始泛起波纹，微风也大了些，船已经重新起航。

独孤湛走到了来凤一身后揽住了她，他知道他刚刚的失神，凤一肯定察觉到了，但他不知该如何去解释，只得淡淡地问了一句：“风景好看吗？”

凤一此刻真想直接推开他，心里忍不住去想，他曾经是不是也在这里这么抱着苏倾城……

但凤一还是忍住了，凭栏远望，亭台水榭，客舟远至，天光之下，一片寂静，心情随之慢慢平复。

凤一转过身与独孤湛面对面，两人靠得极近，凤一看着他的眼睛：“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人渣，只希望你不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果我的感情失败的话，趴在地上的一定会是你。”

独孤湛执起凤一的手：“我早就说过，我和她已经是过去了，你也说了谁没有个过去，我的现在，将来，爱的都只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