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钱小姐还真是不幸啊。”宴会结束,谢诗韵以送自己亲人为由陪着谢家人步行走至宫门口,却叹气钱月琼被人所害。
谢泠兮仿若没听出来一般,也跟着叹气,“是啊,但是另一方面不也是侧面反映出钱小姐内心有鬼吗?我可不信走进去漆黑一片一个小姐居然不害怕,换作是兮儿的话,定要宫女点了灯不可,姐姐说是吗?”
谢诗韵点点头,“这个是自然。到底是小门小户教养出的女儿家,忒上不了台面。”
谢泠兮依旧挂着她那招牌式的浅笑,谢诗韵看着这样一张脸在自己面前晃,别提有多堵心了,到了宫门口也就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扶摇宫了。
上了马车,谢老夫人看看谢泠兮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了心,随后又唏嘘了一下钱月琼,“虽然钱月琼是进去做妾,但也是皇上亲赐的。到时候还是要到巩府祝贺一般的。”
“祖母,您就放宽心吧,这迎来送往,母亲自会知道怎么做。更何况巩公子只是纳妾,即便是贵妾,我们送了贺礼也就够了。”谢泠兮笑嘻嘻的说道。
第二天,谢泠兮用罢早膳,早早的去清风苑向老夫人请安。正巧听见一屋子人都在兴奋的说着什么,而谢凌麒则面露微红,有些难为情的感觉。
“哥哥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红光满面,难道最近有喜事发生?”谢泠兮也凑上去打趣。
谢凌毅兴奋异常,“兮儿你看出来了?父亲已经为大哥选了吉日,不日就要去那南宫家下聘了。”
谢泠兮自然替自己的哥哥高兴,“我说呢,怎么天没亮就听见窗外有喜鹊在叫了。不知选的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