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年你什么意思?”
夏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对着赵知年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骂。
曲流晚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见还有不少探头的下人,挥着手便让他们下去了。
“郡主说什么,本王听不明白。”赵知年并不想理会夏樱,目光还在挑选灯笼,眉头蹙着,似是不能下决定,转过身去问身旁的曲流晚:“阿瓷你觉得哪一个好?”
曲流晚闻言看了看他手里拿的那两个灯笼,指了左边的那个道:“这个好看。”
赵知年闻言淡淡一笑,“那就选这个了。”
夏樱见两人竟然就这么无视自己,顿时气的脸都绿了,“赵知年!”
这声音着实刺耳的紧,曲流晚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郡主殿下,这是王府,还请不要大声喧哗。”
夏樱原本就在气头上,曲流晚无疑是撞到了她的枪口上,“王府又怎么了,我跟赵知年说话哪轮到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说话?”
她说话着实难听,特别是赵知年听不得别人说曲流晚一句话不好,顿时冷下了脸,“郡主。”
“本王尊称你一声郡主那是看得起你,也烦请郡主看清自己的位置,你以为本王还是三年前那个无权无势,任人揉捏的太子吗?”
随着赵知年的话一落,周围顿时响起刀剑出鞘的声音,四周不知何时站满了手持刀剑的侍卫,那锋利的刀尖就正对着夏樱和夏樱带过来的丫鬟们。
夏樱这才发现赵知年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赵知年比以前的赵知年气势凌厉太多,她忽然有些后怕起来,但到底还是记着自己被赵知年羞辱的仇。
“赵知年当初本郡主不喜欢你,是你死皮赖脸硬要破坏本郡主和子帆哥哥的婚事,现在皇帝为我们赐婚,你又当众抗旨不尊,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害死了!”
夏樱气得直跺脚,指着赵知年接着道:“就是因为你抗旨的事,现在全赵都的人都在嘲笑我是因为年老色衰嫁不出去!
还有人说我是母老虎!”
“噗嗤!”曲流晚见夏樱一副要被气哭了的模样,顿时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心想:“你现在这幅模样可不就是只大母老虎嘛?”
“你还笑!”夏樱顿时更气了,对曲流晚横眉立目,不过很快她就皱了皱眉,“你……很眼熟啊,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夏樱想了想,然后脑中一阵灵光闪过,“原来是你!”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当初是怎么被这个贱女人劫持的,那是她这一辈子屈辱!后来她将这个东宫找遍了都没有发现曲流晚的人影,还以为被曲流晚逃过了,没想到曲流晚竟然跟在了赵知年的身边。
“你们竟然是一伙的!”夏樱指着曲流晚惊叫道。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指着曲流晚和赵知年两人厉声道:“原来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在耍我!”
“好啊,当真是好啊,赵知年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迟早本郡主要让你给本郡主跪下来磕头认错!”夏樱说着,人就跑了出去。
赵知年和曲流晚则是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