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家猖狂了这么多年,也该得些教训……”
“去,我们去!”
“对,我们都去给王妃作证!”
“如此,那挽风在这里就代宸王府多谢各位了!”叶挽风潇洒一抱拳,便带着东方凌霄上了马车离去了。
“这宸王妃好像和传言有些不一样啊……”有人回想着她举手投足间的侠女气质,后知后觉道。
……
而彼时,二楼酒馆里,一个身穿灰狼皮裘衣,腰佩明亮长刀的高大南疆男子,正看向窗外那辆远去的马车。
阴鸷的眼底浮现像狼一样的瞳光,低声赞道:“好烈的一匹野马!”
……
叶挽风坐在轱辘辘响的马车上,面上的表情早已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哪里还有方才冲动的模样?
单纯不爽教训那个猪头是一回事、收民心改变宸王府的形象也是一回事、离间刘家和皇帝又是另一回事……一箭三雕。
除了今日看刘承实在厌恶这点外,叶挽风其实也是在考虑清楚利弊,并想好退路后才下狠手的。
人要打得爽,又不惹上祸,这坑首先要挖得深,这是叶挽风一向坑人的准则。
自打十一被李瑶儿谋害落水后,她便想清楚了,反正元庆已乱,也不差她这么一个祸害。
从前谨慎退避时她们也是得寸进尺,那么索性不再畏手畏脚,大胆地放开手脚去嚣张。
大不了天塌下来,她也能有法子紧兜着!
“挽挽。”耳边响起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