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神医观照常营业,元阳子、白炯在偏厅宾主落座,询问玄晨子受伤的来龙去脉。此时的玄晨子比原来长得结实了一点,长高了些。玄晨子五官轮廓分明,身材比例匀称。元阳子对玄晨子道:玄晨子,过来拜见神医白炯,也是我的师兄。玄晨子朝白炯拱手道白神医,多谢救命之恩。说完就跪。玄晨子心想电视剧里面都是这么演的。玄晨子的膝盖下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气流拖住玄晨子的膝盖硬是么有让玄晨子跪下。白炯随手一拖把玄晨子弹了起来,一个子退了几步才站稳。白炯道这世人这么变得这么迂腐,再说救你的丹药是元阳子所赠,要谢也要谢他。元阳子道好了不要再谢来谢去的,我不受这一套,哦,对了,玄晨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白炯也朝玄晨子递过去询问的眼神。
玄晨子拱手道:两位前辈,事情是这样子的。元阳子前辈离开孤儿院后,秦家接手后生活条件极好,一天三餐不愁,过了些天的安稳日子。突然有一日有个老头在孤儿院四周转悠,又后来来了一个胖和尚,整天在孤儿院四周转,不是他们不敢进,因为秦家在孤儿院四周围起了结界,也是一种保护手段。这一叟一僧怎么也破不了结界,气得哇哇大叫。但是结界对我来说好像没有作用,我依然能来去自由。有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孤儿院的大门,这一叟一僧见我出门欣喜若狂,左右脉门被一叟一僧扣住,然后被带到不知是什么地方,因为我身上有老太婆和胖和尚的气息,逼问我他们去了哪里,我指了指自己,一叟一僧开始不信,每天都轮着暴打我,真是生不如死,暴打过后又给你疗伤,死又死不得,活又不如死。有天我昏迷不醒,我的左右手分别被一叟一僧钳制住,两人搭了搭我的脉象,然后又各自摇头,过会又哈哈大笑,我想,他们是找到折磨我的办法了。果真如此,这一叟一僧不知发什么痴,各运起功来,左叟右僧,各用单掌对我一手,开始感觉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昏厥过去,也不收手。等我慢慢醒来,他们还是没有撒手,自己神马感觉都木有。这时,这一叟一僧可急了,想撒手,已是不可能的了,他们似乎牢牢和我黏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一叟一僧后悔死了,老叟极度恐慌,道:小哥,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分开?我茫然的摇摇头,道:前辈,我也不知道。那老叟听后变得逾加恐惧,老僧原来肥头大耳,不知什么原因,身体慢慢变得苗条,我对那僧人道。:前辈,你怎么变瘦了?老僧颤抖不已,口宣佛号,道:今日,命丧于此,天命啊!心中有多不甘就有多不甘,老叟也是如此。俩人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枯萎,生命在慢慢流逝,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可是无济于事,到最后只剩两具干枯的人皮,自己因为太累,又昏睡过去了。不知怎的,就被两位前辈救了。
神医白炯捋着胡须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对元阳子道:小道士,这你怎么看?元阳子道:我也猜不透。神医白炯道玄晨子,你可以吸入人的元气,但不能为自己所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玄晨子道:前辈,晚辈是去年发现的,去年在破庙中,一个老太婆和一个老和尚硬是要输功力给我,我是不由自主的吸入的,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前辈可否告知晚辈?神医白炯捋一捋胡须,无奈道:玄晨子,不要老是前辈前辈的叫,好像我很老似的,你就叫我白炯大哥,至于那小道士,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在你身上发生的我也没有理出头绪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元阳子望了下白炯,忿忿道:师兄,你是怎么说话的,好像玄晨子是你的师兄似的,玄晨子你以后就叫我老道士把。玄晨子回答道:在下记住了。神医白炯道:明天就是师门之约,小道士不可怠慢,今晚午夜出发,小老弟,你就暂且住在神医观里,量这些江湖流寇也不敢在神医观里放肆,你可安心住下。玄晨子道:多谢白大哥收留。多少老道士施丹救命。神医白炯道:小事一桩,不足道谢。元阳子道:谢来谢去的,烦不烦。神医白炯吩咐徒弟给玄晨子安排了房间,同时也吩咐了他最近要游历天下,不在神医观里一段时间。吩咐完琐碎的事情后,在神医观的周围布下结界,以保周全。玄晨子和神医观里的弟子们不到半天都混得很熟了,老的成了忘年交,小的成为朋友。就算神医白炯不在,神医观还是秩序井然,有病人医病,没病人大家讨论医术,以求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