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放在背侧,袖剑闻到血腥的野狼一般,缓缓从臂腕之中探出银色獠刃。
转角,一道的亮光穿透漆黑的楼道照射出来,门口上聚集着几个昏暗的身影,他们没有注意到,黑暗之中,两只死神的眼睛正静静地凝望着他们
“浪费时间!”一个疤子脸凶狠地瞪着在门前捣鼓地身形瘦小的男人,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厉色道“我在最后给你五分钟,在整不开,哼,小心老子就把你剁了喂狗!”
高安身体颤抖着切切诺诺的应是,一句话不敢反驳,还来不及抹把额头上的汗水,慌忙的换上另一把造型奇特的工具继续尝试。
他在业界内开锁的技术好是一把炉火纯青的,名声起来了,干了些路数不正的事情尝到甜头,人就不禁漂浮了,时不时狂妄的喊上几句“天下无锁”也是威风凛凛。
这次却是头撞到“铁”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高安的眼神愈发慌乱起来,时不时用闪烁的余光打量着旁边几人,恐惧的情绪开始在行中弥漫开来。他真的很怕死啊,他的同伙已经让这帮人给杀了,要是在打不开,他也可能会死。
独眼撇了高安一眼,对刀疤脸恭敬地说道:“不要不耐烦,那女人不好对付,小心点好!”
虽然沈奎把他们扔进了鲨鱼池,但怎么说还是被捞起来捡回了一条命。要是这次没办好事,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不敢再出分毫差错。、
宋焻不屑道:“要不是沈奎那玩意,还要的着老子来?”骂咧了阵,想了一想,宋焻“哈哈”地淫笑了一声,自顾自地道:“啧啧啧,那两个妞儿长可真水灵,看个外面冷冰冰的妞,实际上肯定是个尤物,哈哈哈,不如照老子的来,一脚踢开算了!让老子先好好快活快活。”沈奎是个什么玩意,他不就是想搞女人?怂的跟孙子一样。这学生妹子还真是极品的妞,老子就先享用了。
独眼的嘴张开了一条缝,随即又闭上,没有接话。在组织里宋焻仗着一身硬气功夫,是组织里是数一数二的明劲高手,不过要不是他和东海道上的一号霸王是拜把子关系,不然没少当沈奎的眼中刺的宋猖还能在沈奎手下活着蹦跶绝对是个奇迹。
宋焻戏谑的看了一眼独眼,不屑地“哼”笑一声,气氛寂静逐渐无声起来,只剩下高安手中的金属杆和锁孔接触细小的嘶嘶声,
许久,宋猖不耐烦地捏捏拳头,直接一脚踹开高安,高安猝不及被一脚踹倒,脑袋“咚”的撞在墙上,瘫在墙边昏死过去,一道鲜血顺着墙缓缓流下,
“废物玩意!”
独眼连忙拉住要撞门的宋焻,“小心点!要是惊醒了她们不好对付!”
“你这是在藐视我”宋焻带着厉色瞪着独眼,脸上的几个刀疤像蜈蚣一样扭挪起来。屁大点事情浪费这么多时间,这不是消遣老子!打杀了这么多年在,东海地下还有让他磨叽的存在?
独眼连忙挥手,“不是,只是”话还没说完,宋焻一掌打在独眼胸口上,后者一时间没站稳背摔在地上,三个小弟一怒,握着拳头却不敢言语,
宋焻蹲在独眼面前,“别忘了,你就是沈奎手下的一条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