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城,路边还呈现着绿色的景观树证明现在天还没黑。只不过路面像刚刚下过雨一样,一眼小清新得可以。或许,真的是下过雨也说不定。
正打算找工作的花与蝶身穿校服,坐在共享单车上不失大雅。是放学时间。让她好奇的是前方跑来一只黄毛的小狗。如果它正吐着舌头双眼明净倒可以说是走丢,但是偏偏就像套着大小刚好的面具一样,而且是笑哭的表情。之所以说是套,是因为面具偏个性点,或正或歪。
花与蝶先看看有什么人追捕这只小狗,才发现路过的学生中有些根本没把它放在眼里,或是,看不见。就这样笑着经过。
花与蝶睁大双眼,只是咽了口口水。
在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电线还看得清楚颜色的时候,花与蝶其实更想捕捉到飞鸟的身影。它们一群飞起的时候,感觉并不孤单。
花与蝶也想做事不关己的那个人。所以骑着共享单车离开。当她骑到一定的地方之后,松了口气,就怕小狗发疯,乱咬人。然后她就看见面前有三只背对她的大鸡,在草地上。花与蝶呆呆地看,就发现有一只大鸡突然回过头来,戴着害羞面具。
花与蝶现在不管天黑没黑,总之她一脸黑线:“见鬼了。”
先学一下男生的口气,花与蝶真惊讶,就差踏板被她踩飞。是谁搞的鬼?
为什么负责人连影子都见不着,最讨厌不负责任的主人了。今天是有什么节日吗。花与蝶差点以为大鸡要生蛋了。
然后,花与蝶就把共享单车还了。快速回到多米幼儿园。这里的气氛,有种庄重感,她不敢释放她躁动的内心,直呼:“终于……”
一想到三个同学张嘴欲滴的表情,花与蝶就是花与蝶。
天色微暗,花与蝶打开自己的房门,就被人突然地抱住。脸下软软的,这微熏的香水味道,是妈妈。
“生日快乐,哈哈。”这欠揍的笑声,是爸爸。爸爸才170以上,兴趣是做饭。长得是个小老板的样子,花与蝶没记错的话,这是别人家。
花与蝶的爸爸,180以下。
那是,病魔。花与蝶看清父母之后,就发现大白和园长小黑一样从她的房间里走出现,因为花与蝶就住在里面,暂时说是她的吧。还以为这在别人家,生日的事情是不会过的了。场景最后放在餐桌上,也已经是夜,灯亮有饮。花与蝶鼓起勇气,说道:“今天,我看见了最怪的动物。”
大人明显不想回答她,尤其是花与蝶的妈妈画着淡妆,看得她无话可说:“是吗,那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可以么?”
声音从背后传来,花与蝶一惊,总是停不下这尴尬,是那个叫小雨的短发男:“什么什么?”
花与蝶说话结巴,理由当然是对方是同龄人,还是异性,还是帅哥。
“看不看得上我家与蝶,要不凑一对?”花与蝶的妈妈,只涂了口红,而且是很薄的一层,粉红色,是她说的。两个爸爸一听,只管晕头转向。花与蝶好像想起了什么,来这里好像就有听过类似的话,但因为当时有人不在场,可以当玩笑话听,现在可是面红耳赤直接的来啊,咬都咬不住:“妈……”
花与蝶气到花容失色。什么呀,不管怎么说就是要这样那样同意喜欢之类的才可以接触这种话题吧。就像被抢了台词一样,花与蝶觉得自己被情感踢了一脚。就对上小黑直视的眼神,为什么看她,别误会啊。
比如非住不可,求之不得,本性败露之类的想法都不要添加到她身上来。花与蝶最讨厌的女孩就是这个性。
大白只好暖场:“这话我也说过,不过说说就算了,嘻嘻。”
“是啊。”小黑很无知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