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奔着人走去,小小的窑洞里立马被酒气灌满,他似乎兴致很高,嘴里嘟囔着:
“真是麻烦,老子不过睡一个妞,还千叮嘱成嘱咐的,有什么的,那些个没见过女人的乡不佬哪里懂什么雏儿不雏儿,是个女人不就行了。”
栗夏心惊,她不自觉的身子往后退,抓到身后一个罐子,那恶心的味道让她差点吐了,可看着那个男人,她还是让那个罐子摔到自己的身上,瞬间,臭气熏天的味道遮挡住了酒味,让那个男人禁不住恶心的吐了出来。
“你这个小贱人,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老子今天弄不到你,明天照样能搞到你。你妈的。”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抓起旁边的一个女人,不顾她的哭喊求饶,一把撕掉了她的衣服,窑洞里立马传出男人喘息的低吼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因为栗夏发现这里的人都麻木了,她听到自己心里的悲鸣,她为了保护自己,害了别人。
“,,,真他妈的爽。”他完事,提起裤子,看向谭可可的眼神充满了情欲。想起老大的话,他舔了一下嘴角,遗憾的晃着走了出去。
栗夏感到自己全身都开始有着微微的酸痛感,她知道那是肌肉放松后的标志,她知道从那个男人走进门,她就全身紧绷着,冷汗不住的往外冒,可她不能冲动,她全身无力,可能是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去,她不能只顾自己,她还得顾这个窑洞里的人。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努力忽略身上的味道,与清白和生命比起来,这真不算什么。
“栗夏,栗夏。”谭可可竟然爬了过来,她不顾栗夏那浑身的恶臭一把扑向了她,浑身颤抖,里面的衣服像被水淋了一样。
她牙齿不停的抖着,栗夏都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她用力搂住她,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她也怕,怕得直冒冷汗,可正是这个时候,就越发得要冷静。刚才听那人男人的醉话,谭可可也许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动,这也算是好消息了。
不管因为什么,她不愿意谭可可受到伤害,不愿意。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会没事的,放心。”她轻声安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力气在慢慢恢复,也许真不需要多少时间了。
栗夏在赌,她在赌有男人欲望的不止那一个男人,还会有人再出现,她的机会有可能只有一次,错过了她就没有了,她不敢贸然出手。
“外面真的有四个男人,你确定吗?”栗夏看向那个黑影,去问那个少年。
“切,一个男人你都怕成这样,你管外面有几个人。”
“我在问你话,别给我废话。”
“你算老几,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话。”少年低吼着。
“我算老几你不要管,你只要记得能跑出去就行。”
“蠢女人,吓傻了吧。”
“别那么多的废话,告诉我实际多少人,我既然敢说,自然就敢做。”栗夏把谭可可扶到旁边坐好后,紧握双拳,力气已经回来了。她感谢这些日子来的锻炼,让她体质变得优秀。
“据我所知的是四个人,到底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只不过经常来这个窑洞里的只有四个人。”
“你是不是被绑着。”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不被绑着,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