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她先离开，说是约了朋友。卫霆一如既往洗碗，小荑稍稍也主动帮着整理起来。

“你……”她试图开口搭话，从刚才在饭桌上，他就不似之前那样轻松，“你是为什么不同意，我不明白。”

他似乎没听到话语，抹着碗碟。

“你当时是怎么进到他们那里的？我好似之前听i说，你是后来才……好似也不是很久。”

“81年的时候。”他倒是坦诚。

“那你和i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她有意撤开不愉快的话题，多说点别的，“是怎么样的任务？”

“81年，认识她以后才去的。”

“……哦……难怪了，那你们应该很熟了。”小荑小心言语。

“上过两次床。”

“什么……”他将水龙头的水关闭，转过头看她。

小荑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生气状态的祖宗，但他的言语威迫她退后，和他保持距离。

对小荑来说，她从没有如此暴露得接触有关成人的话题。这让她有些崩溃，震惊的不仅仅是他和i的关系二来是距离感。她摸索不清自己心中的感受，天平摇摆不定，就如祖宗心中所感一样。他和i可以如此亲密，但她与他现在究竟是在怎么样的位置上？又或许是在一起清晰感觉到两人的隔阂，是时间上永远都无法填平的深沟。

“我比你更熟知这里面的规距，但后来一想，我根本没资格管你。你好自为之吧。”

小荑对他并不是无意，但这次，她直视自己的内心，究竟把他看作是哪个人？是他，还是卫霆的替身。

如果分不清这一点，以后嫌隙只会更大。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两人关系已经开始在往严重的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