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奋不顾身的再次对莫纯的迷人身体发动了攻击。这是田由甲有生以来为了女人最勇敢的一次,也是破釜沉舟的一次。
不知道从哪里居然传来了鼓掌声。田由甲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眼睛去观察到底鼓掌者是何人,出于鼓励还是赞许还是起哄的目的。他在提防着莫纯突然发难,再次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镜头,人与自然节目中一种动物攻击另一种动物,又害怕被咬住嘴巴,又不能不用嘴巴去撕咬对手,战胜对手这样的镜头。
这次,田由甲没有去控制莫纯的双手,双手在莫纯的后背上游走起来,明显他现在的功力已经增长了不少,技巧和灵活性都不再是原来的10版田由甲可比。
莫纯的丰臀被盥洗台台面挡住,使得田由甲无法彻底的进行攻击。莫纯的姿势有点像靠坐在盥洗台上,上身被田由甲压着往后仰,整个身体被田由甲紧紧的贴着。脆弱的防线暴露在田由甲突前的装甲部队面前,随时面临雷霆一击。
莫纯最初被释放的双手在田由甲的后背上使劲的拧、抓、掐,不到一分钟,莫纯也许因为呼吸不到清新的氧气,出现了身体变柔手劲变弱斗志变软的状况。
田由甲平时在面盆中闭气大约能坚持两分钟,静止闭气大约能坚持两分半钟,整个身体在游泳池中大约能坚持三分钟。
莫纯终于在坚持了一分半钟左右打开了双唇,田由甲赶紧闭上嘴巴,收回了自己的攻击性武器,以防止莫纯故技重施,咬住他的舌头。虽然舌头这个突前的攻击队伍暂时停止了攻击,可是整个身体毫不退缩,仍然紧紧的贴着柔软的莫纯。他多了一个心思,只有当身体紧紧靠着,莫纯才不可能对他的突前装甲部队发动攻势。要不然,起码自己得把防线退后一米,才能防止莫纯的手抓脚踢膝盖顶。
“我的裤子都湿了。”莫纯喘着气瞪着田由甲说。
“什么?”田由甲明显会错了意,跟旁边刚好起哄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可能想到了一个错误的角度去。
“厉害!这么快就湿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明显是起哄的在找乐子。
“我屁股后面湿了。上面都是水!”莫纯没好气的轻声说。
“啊?”田由甲往莫纯屁股上摸去,因为盥洗台的关系,他没摸出什么。
“裤子湿了,冰凉的。”莫纯又说。田由甲仍然没有放弃压迫的姿势。
“我的腰快断了!放手!”莫纯又说。
“哦。”田由甲赶紧一下子离开莫纯的身体,往后一退一米多,保持着防守的态势。
“你这个流氓!”莫纯赶紧离开盥洗台,扭身朝后看,双手在自己屁股和大腿后面摸索着。
“都湿了!这上面全是水。”莫纯嘀咕,并且转身看着盥洗台。
“上啊!哥们儿!从后面包抄!哈哈”还是那一边抽烟一边看热闹的小个子男人的声音。
“好像是,不好意思。没想到。”田由甲仔细打量着莫纯的臀部靠下方和大腿后,感觉上有两片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于是上前伸手去摸,果然入手冰凉凉的。可能刚才的动作,盥洗台边沿台面上的一些水浸到莫纯的裤子上去了。摸起来的感觉,似乎湿的比较严重,说不定里面的保暖内衣裤子都湿了。
田由甲没想到自己稍稍不注意,莫纯这个看起来的手下败将突然来了一招“蝎子摆尾”,右脚小腿往后一屈腿,脚后跟直接来到了田由甲稍稍低头附身的头脸前。
莫纯上半身仍然在对着镜子咬嘴唇,手也在捋着自己额前的头发,居然还能发动攻势!要是被击中,恐怕不亚于一记重拳的效果,田由甲绝对花脸!
眼见着这么一条美腿就要击中自己的重要目标,田由甲赶紧往后一跳,还夸张的摆了一个周星驰电影中的双手举起上下左右前后晃动的空手道架势。
“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你还未妇,心已剧毒!”
“田龟!”莫纯眼见没踢着田由甲,急的直跺脚。居然喊出了田由甲在公司里很熟悉的人才会这么喊的绰号来。
“叫龟田队长更好!”田由甲仍然在身后一米五左右的弧线移动着。
“让我踢一下。我的裤子湿了,感冒了你负责?”
“踢一下可以,不过头不能踢,肚子不能踢,后背不能踢,胸口不能踢,屁股不能踢,要害脚也不能踢,腰更不能踢,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拿我的鞋子给你踢。”
“踢你个头!田龟!占我便宜,我跟你没完!”说时迟那时快,莫纯突然转身,作势就要追打田由甲。
田由甲的反应也保持在最敏感状态当中,马上转身起步。
这个时候,他听到那看热闹的哥们说了一句:“没完没了,嫁人就好!”
田由甲本能的朝着自己的包厢跑去,就算要被踢,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吧。
回到包厢里,田由甲做了一个躬身的动作,拍拍屁股,像印度电影三傻大闹宝莱坞开头那样,低年级的学生要脱掉外裤躬身让高年级的学长们来“接受他们卑微的供奉”那种动作和姿势。
田由甲的本意是做好了准备让莫纯狠狠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来一脚,然后自己夸张的前冲倒地翻滚。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莫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的思维方式和玩闹的水平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田由甲感觉不到莫纯的脚要蹬在自己的屁股上的意思,怀疑莫纯会找东西代替她的脚给自己的屁股来一下。于是他从自己躬身的双腿前看过去,原来莫纯进了包厢,看到田由甲摆出这个姿势,居然放慢脚步,然后拿起了嘉士伯的酒瓶。
田由甲想:“太狠了,踹一脚也就是了,不就占了你的便宜吗?之前又不是没有占过更大的便宜,虽说有言在先,不能亲吻,可是这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情吧。难道她莫纯要拿啤酒瓶给自己的屁股开花?”
田由甲正准备躲避,就发现莫纯脸上绽开了花朵一样,拿着自己喝空了的啤酒瓶用瓶口一方朝着田由甲的屁股戳过来。
田由甲赶紧朝前跑,不过前面就是包厢的墙壁,能移动的距离不到两米。他转身望着笑的很灿烂的莫纯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