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将生死都交给别人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楚歌压根不想再体会一次。所以,后来她变得很强,再也没有被谁打趴下。即使受伤,也都是自己研究医药,自己疗伤。
她不是不信任医院。而是作为一名随时可能面对危险的特工来说,根本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楚歌的师父教导她,除了她自己,连师父也不能相信。因为一旦有了仰仗,就不可能无坚不摧。
楚歌睁开眼睛,拔掉手中的吊针,掀开被子,捂着鼻子就往门外冲。韩世龙正拎着热水壶过来,坚持情景,一把抱住了她。
“歌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要上厕所?”韩世龙瞅见楚歌的手在滴血,心疼得大喊医生。
楚歌也不想白白流血,只是刚才没注意。她用两根手指摁住针眼,只一秒钟就止住了血。“我不想在医院里待着。”她声如寒冰。
此时医生已经来了,是位十分和蔼的老医师,“哎呀,孩子,你怎么起来了?我跟你说,小产就跟真正坐月子是一样的,可不能大意……”
楚歌:“……”小产?坐月子?什么鬼?
韩世龙也是一脸懵逼。他结结巴巴地道,“刘……刘医生,我媳妇儿,不……不是……”
“年轻人,别不好意思,这种情况我们见多了。”老医师慈眉善目,柔声安慰道,“你们呀,还年轻,这日子长着呢。尤其是姑娘你,年纪这么小,等两年再要孩子也不迟。这一两个月,不,这半年都别再折腾了,好好养着吧。”
医生让韩世龙见楚歌带到床上去躺好,继续挂盐水。可韩世龙还没将暖瓶放下,楚歌就挣扎开来,直接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