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纱,刘平生滚烫的背部紧紧地贴在末笙身上,他慷锵有力的心跳正透过手上的血脉,一点点传达给末笙,牵引了她的心,一同碰撞。
几番挣扎不开,末笙实在无力,只好作罢,她警惕道:“你究竟想干嘛,快撒手!”
刘平生将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懒糯的男性特有的声音顺着空气的流动在末笙的耳朵根子上摩挲,将她搞得阵阵颤栗。
他闭着眼,享受末笙发间杜的温柔:“媳妇想问什么,就这么说的,平生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末笙身体娇嫩,就这么靠着,欣赏着别样的身材,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美好到,刘平生没有力气离开。
末笙心里不停咒骂,刘平生是享受了,那她简直是在受刑。
试问,哪个女人愿意被人这么盯着,而且是衣服不能遮体的时候?
她修脑极了,紧咬嘴唇,渐渐的,那里被血腥代替。
“撒手!”
末笙能明显地感受到,刘平生炽热的目光正不断打击她娇羞的灵魂,在她特有的土地上不断奔走,夺取领土。
她怒及反笑。
自己的力气不算小,而刘平生此刻受了重伤,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也挣脱不了。
可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却能结结实实地将她困顾于胸膛,这委实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
而且,据她所知,刘平生就是一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傻儿子,从小一点伤没受过,一点活没碰过,怎么可能愿意为她个外人挡斧头,挡野狼,还调戏她,这一切,要是都成立,只能说明一个情况。
身后这人,不是刘平生。